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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知道逐風kite的直播間是這種畫風。
陸溫喬坐在車上,提前戴上了耳機,面無表情地聽著聲音傳來,再一次擰起了眉。
“學生會長毛長沒長齊,你看過?”陳樂箏唸了一條彈幕,哼了一聲。
“那可說不準……”反正他和陸溫喬這輩子都不會再見了,陸溫喬這輩子也不可能看到遊戲直播,其他人更不會知道這是在說誰,陳樂箏繼續繪聲繪色地詆譭道,“再說了,那還用看嗎?這些海龜精英就是表面人模狗樣,冠冕堂皇,實際上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全是變態!”
“我現在只希望多來點小哥哥和我攜手,一起上分,”陳樂箏笑嘻嘻的,聲音軟下來,“不知道今天又會撞車誰,但和我網戀我包甜咯。”
【作者有話說】
主要是談戀愛,遊戲內容不多。是笨蛋受啊笨蛋……
這算是陸溫喬時隔多年第一次回寧市,沈躍先為陸溫喬簡單準備了接風宴。他把車停在了一處餐廳前的停車場裡。
不過陸溫喬看起來很忙,在車上的時候就一直在看手機。
沈躍從餘光裡感覺陸溫喬不像在忙工作,他忍不住好奇,放下手剎時探了下頭,陸溫喬剛好關閉螢幕,把手機收回了口袋。
“在哪裡吃飯?”陸溫喬再摘下耳機,開門下了車,一本正經地站在臺階上等沈躍帶路。
沈躍訕訕挑眉,連忙走過去,一邊找出預定資訊一邊和陸溫喬走進餐廳。
他得了空,果然也看見了班級群裡那熱火朝天的場面,然後皺了皺眉,笑著說道:“怎麼回事,陳樂箏如今真的變了?我記得那時候他一個勁兒想巴結上來,做我們一夥人的跟班,現在居然這麼橫了。”
陸溫喬跟著服務生的指引落座,看起來對沈躍說的這些事情一點也不感興趣。
他之前在車上點進了陳樂箏的直播間,純屬誤入和意外。
陳樂箏的網名其實很普通,但他十幾年如一日地用著相似的頭像和花名,在哪裡都畫風獨特,生怕別人認不出他一樣。
陸溫喬不能不認出他來。
陳樂箏變化很大,對他似乎頗有微詞。但那些惡意中傷的話,一沒有指名道姓,二純屬無端臆想,陸溫喬不覺得有什麼放在心上的必要。
反正他也看不下去那低俗的直播內容。
退出直播間,就當沒看過,終止這個意外就好了。
“你畢業比我們早,可能不知道,我們班為數不多既沒有好去處,又沒考上重點高中的,陳樂箏算一個。他後來真沒考上大學嗎?也太丟臉了。”沈躍剛說完,一抬頭。
陸溫喬歪歪腦袋,已經在看著他,好像極具修養地聽他談論了一個漠不關心還不受歡迎的人。
“初中同學而已,都只能叫小時候的事了,”陸溫喬開啟選單,不鹹不淡地說道,“路上碰見,也是兩個世界的陌生人,說這麼多浪費口舌,看來是還不餓啊?”
“餓了餓了,”沈躍笑起來,聳肩無奈道,“陸少爺請點菜。”
沈躍後來和陸溫喬成了朋友,但他不算很瞭解陸溫喬。印象中陸溫喬一直是個不解風情的人。說得好聽點,叫做脫離了低階趣味。
哪怕是在美國那樣奔放熱情的地方,陸溫喬也像被某種程式設計設計過一般,對什麼都既無波無瀾,也真正做到了隨心所欲。
沈躍不一樣,他就挺喜歡看看樂子的,眼下剛好就有陳樂箏這麼個樂子,不看白不看。
陸溫喬早就關了手機,沒有在群裡說更多的話,故而陳樂箏一氣之下反駁的那兩條內容,很快又被頂了上來。
陳樂箏又來到了風暴中心,成了被調侃的物件。
其實真要他敞開了反擊,他一張嘴就能敵對面十張、百張。
在直播間裡跟無數彈幕隔空對話和唇槍舌戰那都是常有的事,陳樂箏就不覺得自己輸過。
但班級群裡除了這幾個討厭的人,還有那麼多潛水的、沒發言的、等著看笑話的,說不定投了一票的陸溫喬也在。陳樂箏要臉,做不出那麼粗魯沒素質的事。
於是,他只在群裡禮貌地反擊了最後一次。
“我請問,上沒上過大學又怎麼了?”
“參加咱們的初中同學聚會是有學歷要求嗎?保安不能參加?你們為什麼要這麼欺負我?我做錯了什麼,我改。劉老師班長副班長陸溫喬所有班幹部所有同學[可憐] ”
他發出去前其實心裡打鼓,有些猶豫。
但咬咬牙按下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