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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隔壁小區來著,不過不重要,你比我們大兩屆,跟他接觸不多,肯定不記得了,在群裡看個笑話而已。”沈躍開著車,隨口說道。
之後陸溫喬接了一個工作上的電話,他又剛經過舟車勞頓,沈躍不再說什麼,車裡安靜了下來。
車窗外是安寧繁榮的夜景,霓虹燈五彩斑斕,陸溫喬點回了沈躍之前說的同學群。
陳樂箏投完那一票之後,確實在群裡找回了自己的存在感,底下緊接著就有人玩笑裡帶著嘲諷一般,故意問陳樂箏什麼意思啊?
順著那個名字,陸溫喬看見了陳樂箏的賬號主頁。
陳樂箏的頭像仍然是隻風箏。
這麼不熟,他們當年也是互相加了好友的。
十年時間,人與人之間僅存的一點聯絡,也只剩下這氾濫無用又不值一提的好友關係。
陸溫喬原本打算退出去,但他確實很久沒有用過這個軟體了,手指不小心一觸,不知道點到了哪個不起眼的圖示,手機螢幕忽然跳轉了一下,進入到一個轉播直播的介面。
介面上顯示著許多個遊戲主播的直播視窗,為了博人眼球,那些封面一個比一個牛鬼蛇神。
陸溫喬擰了擰眉,下意識間很是反感。
而在那些視窗裡,其中一個平平無奇的名字,叫“逐風kite”。
沒有所謂的學長來找陳樂箏。
直播間裡遍地清湯大老爺,說狗都不信能有人喜歡過他。
陳樂箏也沒來得及弄清群訊息是什麼意思,只知道大家都在說投票的事,可群裡的氛圍還是那麼讓人不忍直視。他很快放下了那個手機,因為這邊的遊戲已經開始。
他要開啟今天的“網戀”之路了!
然而,直播間裡沒有人要和陳樂箏搞網戀,遊戲裡撞到“逐風上青雲”的玩家們也不樂意。
陳樂箏的直播開了八秒鐘的延遲,但故意卡著時間來和他匹配同一局遊戲的狙擊仔層出不窮,這不,陳樂箏開局就被抓死了兩次,對面中單直接站在他的屍體旁回城嘲諷。
不出意外,這局果然輸了。
“怎麼這麼討厭啊,”陳樂箏氣急敗壞,卻沒有辦法,“你們邊窺屏邊打遊戲,這是破壞遊戲規則!有本事私下來找我單挑!”
回到結算頁面,他看著自己慘不忍睹的戰績,嘟囔道:“我被惡意針對了,隊友也不知道來幫我,比我還菜。”
觀眾們並不慣著陳樂箏這種找藉口和甩鍋的行為,早就盡情地嘲上了,儘管陳樂箏喋喋不休的模樣很招人笑。
陳樂箏已經全情投入了遊戲,很不服氣,立即開了下一把。
一進遊戲,二樓便說話了:“嗨咯,好有緣,又撞到了,我是上一把對面針對的中單。”
陳樂箏是三樓,他試探著語音轉文字道:“這把你要帶我贏?”
二樓嗯哼一聲,說:“行啊,帶你一把好吧,那你求我一下。”
陳樂箏無語地抿起嘴角,卻很是得意,他看了眼彈幕,然後註定為了上分而屈服:“求你了。”
沒反應?
“真的,我想贏,求求你了。”
沒等他發出來有兩秒鐘,二樓便呵呵笑了:“家人們,三樓是個男小丑,上一把玩射手0-7,專坑隊友的廢物,這把聽我的,讓他狠狠輸。”
陳樂箏瞬間垮了臉,連特效都已經遮不住他的心如死灰。
螢幕上頓時飄過成堆的【哈哈哈哈哈】和【小丑現原形了】。>/>
眨眼之間,陳樂箏關掉攝像頭,螢幕上只剩下了他的遊戲投屏,這是主播破防的表現,也是某種不可言說的節目效果。
陳樂箏的心情絕沒有表現的那麼差,但他被這樣捉弄,心情也算不上好,這會兒便抽空拿起桌上那隻手機,翻出了班級群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啊!”陳樂箏突然大喊一聲。
他這才發現那個投票不是匿名。
屋漏偏逢連夜雨,他喃喃道:“怎麼會這樣……”
所有人都知道陳樂箏不想來參加同學聚會,給“不參加”投了一票。
大家都已經進了社會好幾年了,那些不打算參加的體面人只會背地裡聯絡班長和老師,說一些過得去的理由。
只有陳樂箏幹得出這種蠢事,十年過去也不改初心。
估計是為了找存在感才這樣。當年排擠欺負過陳樂箏的那幾個混不吝,見陳樂箏不回覆,繼續一人一句地調侃起來。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