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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被開啟,傅朝年動作很輕地推門進來。
許應也從床上坐起來。
傅朝年沒想到他已經醒了,愣了一下才說:“怎麼醒了。”
許應看到他還穿著睡衣,有點詫異:“你怎麼、幾點了?你沒去上班?”
“九點多,我上午不去。”傅朝年走過去問:“什麼時候醒的?頭疼不疼?”
“剛醒,不怎麼疼。”許應舔了下嘴唇,“你昨天咬我了?”
他能感覺到下嘴唇破了一點,但傷口不是很大。
“不小心的。”傅朝年抬手輕輕摸了摸,“疼嗎?”
許應搖頭,“還好。”
傅朝年看著他沒說話,突然靠過去親了許應一下,一觸即分的那種。
他彎著眉眼,看起來十分愉悅,笑著說:“我還擔心許老師醒來會不認賬。”
“小孩子才賴賬。”許應自認為還算坦然,親就親了。而且他都三十多歲了,沒必要主動親完了人還要裝作是喝酒斷片,多不體面。
不過許老師也還是有點臉皮薄,他繃著下顎推開傅律師說:“我去洗漱。”
傅朝年跟著他一路走到隔壁浴室。
許應抓著門把手看他,“我要洗澡,你還跟著?”
“許老師難道怕被看?”傅朝年挑眉,上下掃了掃許應,笑得有點意味深長。
許應沒說話,當著傅律師的面把門關上了。
他懶得解釦子,抓著領口扯下絲綢睡衣,勁瘦好看的腰線露了出來,他心想傅律師昨天親他的時候感覺根本就像是個色胚,也就是仗著自己長了那麼一張老天都會嫉妒的美麗皮囊才敢胡作非為,偏偏他還剛好吃這套……
等下——
許應腦子裡某根弦突然彈了一下,他抓著剛脫下來的絲綢睡衣低頭看了眼,睡褲也被換了。
他大腦宕機,喉結緩慢地滾了下,又扯開褲腰看,發現內褲也換了。
許應:“。”
難怪早上起來身上這麼清爽。
難怪傅律師剛才問他怕不怕看的時候笑得那麼意味深長的。
許應抓著睡衣的手指緩緩收緊,深吸一口氣,然後一把拉開浴室的門,“傅朝年你竟然把唔——”
話音戛然而止,傅朝年直接親了上來。
他好像早就料到了許應會再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