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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門似的,所以壓根兒就沒走,還在許應要問責的一瞬間立刻俯身堵住了許應的嘴。
惱羞成怒的許老師又宕機了,耳朵動了下,和臉頰一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
他緊緊抓著門把手,赤裸的上半身隱約透出來一點粉色。
不過這一次傅朝年沒有親很久,很快就抽身離開,歪頭笑看向許應,“許老師剛才想說什麼?”
“…沒什麼。”許應僵硬地動了下唇。
傅朝年感覺他家許老師像只被安撫過的小貓一樣,渾身炸起的毛緩緩塌了下去,人又變得柔軟起來。
他笑了笑,抬手揉揉許應的腦袋,才解釋說:“你後半夜到衛生間吐了,我只能給你換衣服。雖然我確實把你全身上下都看光了,但我什麼都沒做。”
“許老師別不好意思,去洗澡吧,我在樓下等你吃飯。”傅朝年說。
許應“哦”了聲,平靜地挪開視線,再一次關上了門。
浴室門外傳來漸行漸遠的腳步聲,許應背靠著浴室的門,抬手按住砰砰跳動的心口。
怎麼回事,傅律師剛才是給他下蠱了嗎?
許應衝了個冷水澡降溫,洗漱完就冷靜了,他把頭髮吹到半乾,從容淡定地下樓吃飯。
“我早上出去買的油條和豆漿,還有包子和小米粥,許老師要吃什麼?”傅朝年已經把東西在餐桌上擺好了,雙手撐在桌面上問。
許應在他對面坐下,選了包子和粥。
“你為什麼沒有去上班?”吃飯的時候,許應問他。
傅朝年說:“怕你醒來頭疼。”
“而且昨天剛親過,許老師睡醒發現我不在的話,不會不高興嗎?”
許應心說親了又不是做了。
不過這話肯定是說不出口的,他也沒否認傅律師的話。
因為許應承認自己睜眼發現身邊沒人的時候心裡短暫地空了一下,他本來以為自己還需要起碼一週的時間去適應和傅律師同床的生活,卻沒想到這才幾天就已經習慣了。
“許老師在想什麼?”傅朝年問了句。
“沒什麼,吃飯吧。”許應喝了口粥。
他覺得自己和傅律師先婚後愛的程序其實還挺快的,明明之前連擁抱都有點不好意思,現在不僅親了,傅律師還把他全身上下都給看光了。
就這樣,許應竟然都沒覺得有什麼不適應或者心裡不舒服的地方,除了有點臊得慌。
看來他對傅律師的接受程度還是挺高的。
許應抬眼看了對面的傅朝年一眼,看對方斯斯文文地咬了口油條,還對他笑了一下……許應總莫名有種自己被這狐狸精給套路了的感覺,底線在無形之中一點一點下降。
吃完飯,許應坐在沙發上消食,順便回覆徐寧在微信上的轟炸。
-徐寧:做了沒做了沒做了沒做了沒做了沒!?
-許應:親了
-徐寧:也算進展,親的猛嗎?
-許應:…挺猛的。
雖然昨天喝醉了,但許應還記得自己和傅律師接吻到最後連站都站不穩,全靠傅律師拖著。
“許老師在聊什麼呢?”傅朝年有些懶散地在他身旁坐下。
“徐寧問我跟……”許應頓住,搖搖頭,收起手機說:“沒什麼。”
傅朝年:“沒什麼,那許老師為什麼心虛?”
“沒有。”
“是徐老闆問我們昨晚了?”
“……”許應“嘖”了聲,“傅律師,你還讀過心理學嗎?”
“沒有。”傅朝年歪著頭看他,笑道:“是許老師剛才自己說漏嘴了。”
許應見瞞不過,無奈地“嗯”了聲,“他對我們有點好奇。”
“我不太喜歡私生活被人打探,許老師可以不把我們之間親密的事跟徐老闆說嗎?”傅律師手臂繞到許應身後圈住了他,握住許應的手捏了捏。
這是傅律師第一次在許應面前明確地表示出自己有所介意的地方,許應點頭說好。
他打字告訴徐寧別問了,然後退出聊天框,到醫院的群裡回了幾條病例訊息,又問了之前那隻跳樓的暹羅貓的情況。
林醫生直接給他打來了微信電話,許應對傅律師比了個手勢,起身到陽臺那邊接電話去了。
踢踢也跟了過去,一路爬到了許應身上,被許應接住它放到肩膀上,踢踢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的舉動,好大一隻身體就這麼安詳地在許應肩上站好了,毛茸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