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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的地方都摸遍了,他甚至能在溫熱的水流裡感受到傅律師的身體在微微顫抖。
然後,就輪到了他。
許應背靠在鏡子上,幾乎沒有什麼抵抗的意識就被傅朝年服務了一次。要償還的時候,傅朝年讓他轉身,許應不樂意了,他不想對著鏡子,抬手環住傅朝年的脖子命令他:“回房間。”
傅律師服從命令。
他把許應放到床上,又親了一會兒讓許應放鬆下來,然後才晃了晃手指溫柔地問他:“要嗎?”
許應恍然地想起了週四的晚上,那天傅朝年用手指作弄他的時候可沒有提前詢問過,現在又假裝什麼有規矩。
那種感覺,許應形容不上來,因為沒辦法用單純的男性身體生理構造來解釋。
一定要比喻的話,就好像是身體裡藏著某種物體,然後這種物體有一個未知的燃點,只有溫度達到才能夠燃燒起來。
傅律師那天很快就找到燃點的準確數值,並且成功地讓他燃燒了一段時間。
開始許應確實覺得有點疼,但是感受很快就變得難以言喻起來,讓人的身體本能地想要追尋更多。
也許真的像傅律師說的那樣,他的身體很有天賦。
總而言之是一種許應從未體驗過的、非常、水深火熱的快樂。
看到許應點頭,傅朝年才愉悅地笑了聲,俯身吻了吻他的眉眼,“那老公開始了。”
……
週末這天,許應要和傅朝年回去見家長,他前天在電話裡答應了的。
既然去見長輩,總要買點伴手禮表示心意,許應原本打算早起去選禮物,但他上午又賴床了。
哦,這次不能怪傅朝年了,怪他自己昨天晚上沒把持住,被傅狐狸精誘惑到了。
傅朝年軟硬兼施差不多什麼手段都用上了,才把某位起床困難戶從床上撈起來,撈到浴室去洗漱。
許應刷完牙洗完臉,才感覺意識清醒了點,他撐著洗手檯緩了緩神,感覺腿心稍微有點疼,但不影響走路。
他有點不太明白地扭頭看傅朝年:“為什麼你總喜歡這樣弄?”
“哪樣?”他問的沒頭沒腦,傅朝年開始沒反應過來,看到許應摸大腿才明白是什麼意思,他緩緩勾起唇,解釋道:“因為看起來像。”
許應:“像什麼?”
“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