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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應對上他意味深長的眼神,不問了。
那姿勢還能像什麼,像真的在做,能讓某人興奮。
傅朝年見許應領悟到了,用力揉了揉他的腦袋說:“等什麼時候許老師真的讓了……”
他沒把話說完,後邊只是低笑了一聲,意思也就全在笑聲裡了。
許應看他一眼,不吭聲。
其實他們現在都發展到這種程度了吧嘗試真刀實槍也不是不行……
就是,差點契機似的。
就像當初第一次接吻的之前,傅朝年會把自己卡在一條他認為絕對不能逾越的紅線之外,但其實……許應心裡已經准許他超過了,只是傅律師不知道而已。
許應這樣想著,平靜地擦乾淨臉,看了傅朝年一眼,心說下次一定。
他們下樓吃了早午飯,又歇了十來分鐘,才出發去商場買禮物。
傅律師說尹女士不怎麼喜歡穿金戴銀,平時穿衣服以長裙和旗袍為主,但好的旗袍都要量身定做,工期最快也要一個禮拜,他們沒有這個時間。
許應想了想,問買個玉鐲怎麼樣?
傅律師說好,頓了下又說:“其實你買什麼她都會喜歡。”
他給父母看過許應的照片,上次也就是半個月前回家的時候也側面透露過一點許應的事,他們都心疼、也喜歡許應。
到了店裡,許應沒有什麼給長輩挑禮物的經驗,他有經濟能力之後給宋女士的也只是直接轉賬,所以他不太會挑,傅律師要幫忙,他沒讓,選了很久才選出來一款。
“這個吧。”
和田玉手鐲的質地溫潤如油脂,做工精緻細膩,色澤不張揚不豔麗,感覺應該會很襯尹女士的氣質。
傅朝年笑著說:“許老師眼光真好。”
許應懷疑這人有藉著手鐲順便誇自己的成分在,他點點頭,直接付了款。
服務員微笑著幫他打包,告訴說會把鑑定證書一起裝在禮盒裡。
“證書就不用裝進去了。”許應搖搖頭,伸手接過,揣進了口袋裡。
送禮物是為了表示心意,不是為了證明什麼別的,傅朝年也同意這一點,而且這手鐲只要看到了就知道成色質地都很好,是用心挑選過的,不需要證書。
服務員點頭:“好的,兩位先生。”
接過玉鐲禮盒的時候,因為是給傅朝年的母親選的,所以許應不可避免地想到了宋女士。
他記得宋女士以前喜歡黃金,因為黃金很難貶值,這麼多年過去,也不知道她有沒有添什麼新的喜好。
“怎麼了?”傅朝年見他出神,拍了他一下。
許應搖頭,“沒什麼,走吧。”
給尹阿姨的禮物選完了,還差傅叔叔的,許應經驗全無,繼續求助傅朝年。
“他隨便。”傅朝年對父親沒有對母親那樣細心,他說:“酒也可以,他年紀大了,每天都想喝一小盅。”
許應皺眉,“阿姨也讓?”
“不太讓,但是看不住。”
許應:“那還是買別的吧。”
傅朝年笑了,“你買的話,咱媽就會允許他喝一點了,他會高興。”
“但我感覺阿姨會不高興。”許應聽到他話裡的稱呼了,有點不好意思也有點彆扭,“鋼筆怎麼樣?”
他知道傅律師的父親退休前是檢察官。
“可以。”傅朝年說:“他看書喜歡用鋼筆做批註。”
許應看了他一眼問:“我不怎麼用鋼筆,你有了解的品牌嗎?或者他喜歡什麼?”
“他不挑,以前幾十元一支的鋼筆他能用七、八年。”傅朝年牽住許應的手捏了捏說:“許老師心意送到了就好。”
許應說好,但心裡覺得還是不能太寒酸,他不能給尹阿姨買價值幾萬的玉鐲,但到了傅叔叔這裡就變成了幾十塊的鋼筆。
“你用的是什麼鋼筆?”許應想起了那天他在辦公室看到傅朝年手裡的那隻掉了漆的鋼筆,好奇道:“好用嗎?”
“hero,英雄,老牌子了。”傅朝年說。
“哦。”許應抿唇,開始緩緩地伸出了試探的觸角,“我看你辦公室那支、用很久了嗎?誰送的,還是你自己買的?”
傅朝年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我爸在我出國留學的時候送的,是有年頭了。還掉漆了,不知道許老師看見沒有。”
他一副看破不說破的架勢,許應捏了下耳朵,低聲說:“那等下也給你買一支新的,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