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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音不想進屋睡覺,此時此刻,她無位元別貪戀燕辭給予的溫暖,他的存在,驅散了她對黑暗的恐懼。
可是兩人就呆呆的坐在這裡也不像話,總得找點話題隨便聊聊。
她張了張嘴,一個字還沒崩出口,就聽到燕辭問她,“為什麼怕黑?”
“我不……”
“嗯?”
燕辭諱莫如深的眼神在紅色的燭光下平添一絲冷寂,彷彿在說“別對我撒謊”。
也是,他都看到自己昨晚那個情況了,也沒什麼好隱藏的了!
書音隨口說:“天生的吧!就像有些人恐高畏水那樣,天生的。”
她坐在他身邊,懷裡抱了個小兔子抱枕,毛茸茸的小抱枕,讓她看起來可愛了許多,像終於收起了獠牙的乖順小狐狸。
燕辭問:“從小就這樣?”
書音愣了一下,又擺出一副兇巴巴的表情,“都說了是天生的,當然是從小就這樣了。”
燕辭沒有拆穿她,他側身坐著,觀察著她的每一處微表情,“就沒考慮過去心理診所?”
書音立馬板起一張小臉,“你是說我有病嗎?”
燕辭當然不是這個意思,但他也沒解釋。國內很多人對心理診所或者心理醫生都很牴觸,認為去心理診所看病就是有精神病。
其實在許多國家,心理醫生都是十分受尊敬的職業。心理諮詢也成為了人們日常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現代人心理壓力大,有很多不能對親近的人暢聊的一些話題,人們就會考慮向心理醫生傾訴。去心理診所,並不意味著就一定有精神病。
燕辭知道,書音在國外多年,對心理醫生肯定會有正確的認知,她之所以故意說話帶刺的嗆他,就是為了儘快結束這話題。
若是換了平時,燕辭也就遂了她了,但在這件事情上,他並不打算讓步,“那不一定,你又沒查過,怎知自己沒病?”
“有病怎麼了?吃你家大米啦?”
傲嬌書音線上炸毛,她抱著玩偶躺在沙發上,用腳趾去蹭他的腿,“要你管!”
燕辭懶得挪動,索性拉著她的腳踝,放在自己腿上。
“……”
這位置如此敏感,誰敢蹭啊!書音一下就老實了。
燕辭說:“我有個相熟的醫生……”
“停!”書音捂住耳朵,“不聽不聽,王八唸經……”
燕辭哪能那麼輕易放過她,他傾身而上,將書音壓在身下,反手一扣,將她的雙手從耳朵上扒下來,順勢壓在她的頭側。
他懸空了身子,不至於壓著她,但曖昧的呼吸,還是盡數噴灑在她的臉頰。
“抽空去看看,嗯?”他沉著嗓子,在她耳鬢廝磨,上揚的尾音,像陳釀的酒,一聞就醉。
書音別開臉,“你起開!”
嘴裡說著無情的話,調子卻軟軟的,倒像在調.情。
燕辭沒有掰正她的臉,而是就勢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垂,“嗯?”
書音血液竄上臉頰,瞬間炸紅。
這狗男人真的……無力抵抗!他讓她引以為傲的自制力,一瞬之間崩得稀碎。
書音胸腔劇烈起伏,“你再不起來,我生氣了啊!”
燕辭鬆開了書音的手,書音立刻撐住他的胸膛,以為他被自己的狠話威脅到了,正準備起身,誰料,他竟然抱她翻了半圈。
兩人從“他上她下”的姿勢,瞬間變成了“她上他下”。
書音撐著他的胸膛要逃走,燕辭扣住她的腰,將她壓了回來。
“你……”
“去不去?”燕辭近乎無賴的扣著她的細腰,溫厚的大掌貼著薄薄的布料,若有似無地摩挲著。
書音錘他的胸,“鬆手!”
燕辭一身肌肉,自然不怕書音這小拳頭,就是怕她把自己的手打疼了,所以燕辭扣住她的蝴蝶骨,將她壓得更緊了些。
這下書音動彈不得了,只能惡狠狠地盯著他。
“去嗎?”他幽深的眸子一瞬不眨地看著她,燭光下的目光溫柔得彷彿能掐出水來。
書音鬼使神差地就被他勾走了魂,不耐煩地吼道,“去去去!”
燕辭稍微送了些力道,他知道書音重承諾,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也不怕她會反悔。
書音挺生氣的,感覺自己中了他的圈套。
可是能怎麼辦呢?打也打不過,罵也罵不贏。只能使勁咬住他的下巴出口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