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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辭和書音對視一眼,眉宇之間帶了點深意,“我懷疑,你要把我賣了。”
“我賣你?”書音一時激動,拿著叉子指向了自己,連禮數都忘了。
燕辭對此頗有微詞,甚至有點委屈,“你有前科。”
書音被他氣得笑出了聲,“我什麼時候賣過你?”
她這輩子到目前為止做得最出格的一件事,就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包養他,她哪來的雄心豹子膽,敢把他再賣出去?
燕辭道:“純色酒吧,你還搞了個現場拍賣。”
書音早就把這茬忘了,燕辭一提,她才不情不願的去回憶。
一想到自己舉起話筒大喊“價高者得”的損樣,她就不想承認那人是自己。果然,醉酒不斷片就是個程式漏洞,還是斷片比較好。
書音塞了一口甜品,她提著包落荒而逃,“我斷片了。”
出去時,天已經快黑了。陰沉沉的烏雲壓得很低,看起來正在醞釀著一場暴風雨。
果不其然,倆人剛到家,暴雨就傾盆而至。
“你幹嘛?”書音發現燕辭跟著自己進了主臥,回頭就是一個冷眼。
燕辭理直氣壯地說:“習慣了。”
確實是習慣了,自從搬進書音家裡,兩人一直都是同床共枕。
書音都差點忘了,當初約法三章的第一條就是,沒她的允許,不準進她的房間。
書音把人推出去,“你這是壞習慣,遲早改了吧!”
燕辭指著風雨大作的窗外,“一會兒可能要打雷。”
他的言外之意是“如果你怕打雷,我可以留下來陪你”。
可是鋼鐵直女書音聽不懂這些彎彎繞繞,她板著一張小臉嚴肅地說:“那你記得關窗戶。”
說完,書音就把門摔上了。
她還有些工作上的事情要處理,隨便衝了個澡就往書房走去。路過客廳時,看到了正在看電視的燕辭。
書音曾想象過燕辭一個人在家看電視的畫面,肯定是穿著一套深色的真絲睡衣,一本正經地坐在沙發上,挺直了後背不苟言笑的樣子。
然而,現實卻是——他穿著一件淺灰色的大領t恤,斜臥在貴妃椅上。
他鼻樑上架著一副細細的銀邊眼鏡,跟前還放了包青檸味薯片。從書音的角度看去,剛好能看到大半個胸膛,以及能養魚的鎖骨。
察覺到書音的腳步聲,他眉宇微揚,和書音打了個照面,“老電影,看嗎?”
看什麼電影,你比電影好看多了!
書音喉嚨蠕動了一下,“站沒站相,坐沒坐姿!”
她“嘁”了一聲,抱著筆記本進了書房。
心道,燕辭這家居服不行,看多了傷腎,改天得帶他出去買幾套正經的!還是工作吧,工作使我快樂!
書音很快投入工作,把勾人的燕辭拋之腦後。
十一點左右,雜誌社的事情終於忙完了。
書音伸了個懶腰,剛要關電腦,窗外突然傳來一聲悶響,經久不息的雷聲像推磨一樣,炸得書音渾身一震。她剛摸到電腦,整個屋子就陷入了一片黑暗。
停3033f96a電了!
漆黑一團的房間裡,伸手不見五指。
書音的心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開始狂跳,她懵了兩秒,快速抓緊凳子。還好,窗外有閃電劃過,及時送來一片光亮。
她最怕的就是晚上停電,所以家裡常備著蠟燭,蠟燭就放在客廳,只要她藉著閃電的光亮衝出去就可以找到了。
她拍拍心口,準備一鼓作氣地衝出去,卻一轉身,就撞進了一個溫暖又熟悉的懷抱裡。
“燕、燕辭?”書音抓著他的t恤,聲音很輕很輕。
燕辭低頭一看,在閃電光裡看清了書音的臉,“哦,這是書房啊?”
書音:不然呢?
他說:“我去廚房倒點水,突然停電,走錯屋了。”
書房和廚房都在同一個方向,燕辭對這裡還沒有完全熟悉,走錯了也是有可能的。
書音抓緊了他的胳膊,毫不留情地吐槽,“你笨死了!”
燕辭順著她點點頭,“是不如你聰明。”
“抓著爸爸……不,抓著我,我帶你去。”書音嘴硬得要死,差點又給他當了一次爸爸。
這說是帶他去廚房,實際整個人都掛在了他身上,到了廚房也沒有要撒開的意思。
燕辭出來倒水只是個藉口,他隨便喝了兩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