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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主嗎？”
“說不定這幫老油條一眼就看出來咱們其實是兄弟呢？”
我還像以往那樣開著玩笑，結果戴明突然間就生氣了。
暗巷裡不乏當街親密的男男女女，所以戴明把我抵在牆角的時候，我除了嚇一跳之外，並沒有旁人注意到我反常的神色。
“你幹什麼？別開這種玩笑好嗎？”我一直拿他當朋友，他該不會趁黑佔我便宜吧？
我從來沒敢往這方面想過，以前李默言派他來保護我的時候，他要下手的話有的是機會，根本不必等到今天。
但我是他最好的朋友的女人，他敢這麼對我，難道是要跟李默言決裂？
天恆集團真的已經糟糕到連戴明都不看好的程度了嗎？
“是你一直在開玩笑，陸曉涵。”
我的腰被他一隻胳膊鉗住無法動彈，另一隻手順著脊樑不斷向上，我連脖子都不敢隨便動彈。
“好了，別玩了……”
“我不是玩。陸曉涵，是你一直說我們是兄弟，我承認過嗎？”
他的確沒有承認過，但這又是什麼意思？
接下來戴明什麼也沒說，跟我的距離卻越來越近。
就在他幾乎碰到我的時候，我看到夜總會的門被人推開，先是走出來一些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每個人懷裡都摟著一個漂亮女孩。
最後走出來的是李默言，他面色紅的有些不正常，明顯喝了很多酒，而且左擁右抱地摟著兩個女孩子。
雖然知道他的應酬會是這樣，可我看到了這番場景，還是覺得心裡好難受。
“老公，都陪你喝了那麼多酒了，今天該帶人家回家了吧？”
一個女孩子在他懷裡撒著嬌，另一個手都伸到了他襯衣裡。
我的眼淚再也止不住，大粒淚珠流進嘴裡，苦澀無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