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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並沒有領一大媽的這個情,他替賈張氏剛才出賣自己的行為想了一個理由。
“還能怎麼著,肯定是當奶奶的心疼自家大孫子,唯恐棒梗頂個偷雞賊的名聲在學校裡面被孤立。”
這就是舔狗。
愛屋及屋的舔。
“一大媽,許大茂我不擔心,過幾天我把他另一隻老母雞也給禍禍了,我是擔心郭大撇子。”
“柱子,許大茂另一隻老母雞你可不能禍禍了,雞一丟,他們肯定懷疑柱子你。”一大媽勸了一下傻柱。
偷雞都被抓了。
還想著偷雞。
“柱子,你一大媽說的對,許大茂最近不能招惹了,至於郭大撇子,你別擔心,我跟他談好了條件,技術大比第一名,偷雞事情他就當個不知道。”
“那我謝謝一大爺了。”
“柱子,你這個孩子怎麼這麼客氣了,郭大撇子有你一大爺幫襯,應該出不了什麼大事情,你應該想想賈張氏今天晚上的反常。”
傻柱和易中海兩人對視了一眼。
四合院裡面的這些人都知道,賈家基本上靠傻柱生活。
按照常規理論。
就算賈張氏看不慣傻柱的所作所為,她也不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出賣傻柱。
任何一個正常人都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賈張氏不傻,她知道輕重緩急。
問題是。
賈張氏卻偏偏將傻柱給賣了。
用心疼大孫子這個理由無法解釋,也不能解釋。
為什麼?
傻柱皺起了眉頭。
易中海也覺得有些納悶。
身在賈家屋內的秦淮茹,此時也跟傻柱和易中海兩人一樣,對自家婆婆出賣傻柱的行為表示十分的不理解。
壞了與傻柱的關係,傻柱還會繼續天天往回帶肉菜?傻柱帶回來的肉菜還能有臉繼續拿?繼續吃?
“媽,你讓我說你什麼好,棒梗是個孩子,他偷了許大茂的雞,頂多就是淘氣,傻柱是大人,大人偷雞就是犯罪,傻柱要是進去了,咱們家可怎麼辦呀?”
看著向自己發牢騷的兒媳婦。
賈張氏的心動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