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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的表現有些反常。
雖然句句為賈家考慮,字字為賈家著想。
但內裡的那個意思卻分明是為傻柱喊屈,直言賈張氏出賣傻柱的行為是不對的。
這舉動在賈張氏眼中,就是為傻柱考慮且將賈家利益丟之不管不顧的一種表現,你秦淮茹身為賈家的兒媳婦,這個胳膊肘卻往外面拐。
典型的吃裡爬外。
賈張氏瞬間泛起了一個不好的想法。
該不是假戲真做,秦淮茹真的對傻柱有了好感。
這可要不得!
秦淮茹的工作是頂替死鬼兒子的工作,這要是嫁給傻柱,等於賈家一下子什麼都沒有了,她賈張氏得帶著三個孩子喝西北風去。
想要改嫁。
想要帶著工作改嫁。
門都沒有。
賈張氏直接給秦淮茹上手段了,一把將她從棒梗身上搜出來的糖包裝紙摔在了秦淮茹的面前。
帶著洋碼子的糖包裝紙清晰的映入了秦淮茹的眼簾,看著那不認識但知道是外國字的彩色包裝紙。
秦淮茹倒吸了一口涼氣。
真要是鬧僵起來,這就是與國外有勾結的證據。
頭皮發麻不說,秦淮茹的身體都開始打晃。
無力的感覺找上了秦淮茹。
她突然想坐。
“這是棒梗掏東西不小心從他褲兜裡面掉下來的,幸虧沒人看見,要不然我們賈家可就完了。”
秦淮茹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被嚇得。
驚恐棒梗,也驚恐自己。
棒梗身上有外國字樣的糖包裝紙,這要是傳到某些人的耳朵中,是不是意味著秦淮茹有了國外關係。
這年頭。
有國外關係可是要吃花生米的。
人們不會懷疑棒梗,只會懷疑秦淮茹。
“媽,我腦子有點亂。”秦淮茹軟軟的癱坐在了凳子上,心有餘悸道:“你讓我捋一捋這個順序。”
“亂什麼亂?捋什麼捋?反正也跟咱們沒有關係,就算吃花生米也是傻柱吃。”賈張氏以一種跟局外人的口氣安慰著秦淮茹。
只不過她的話好像起到了反作用。
秦淮茹一聽這件事跟傻柱有牽連,整個人愈發的無力。
大到軋鋼廠,小到四合院,是人都知道秦淮茹是傻柱的姘頭,傻柱是秦淮茹的野男人。
傻柱有問題。
秦淮茹能跑了?
跑不了。
一頓手段使下去,秦淮茹怎麼也得交代一點東西。
“這裡怎麼還有傻柱的事情?”
秦淮茹沒有發覺,她現在說話的聲音都在泛著顫抖。
這是一種驚恐到骨子裡面的恐懼。
至於柱子變成傻柱的稱呼,此時最能體現秦淮茹對傻柱的那種感覺。
大難臨頭各自飛。
“我剛才問棒梗了,說這個糖是傻柱給的,傻柱以這顆糖為代價,讓棒梗偷了許大茂家的雞。”
“這是傻柱的糖?”秦淮茹突然提高了嗓音,“傻柱那裡來得糖?”
尖銳的聲音有些刺耳。
秦淮茹彷彿想到了什麼,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珠子驚恐的朝著玻璃後面的院子掃了一眼。
似乎擔心下一刻就有保衛科的人來抓自己。
“傻柱怎麼有外國糖?”
“你問我,我問誰?”賈張氏道:“你真以為我老糊塗了,不知道傻柱對咱們家的重要性?我不傻,我知道傻柱攛掇棒梗偷雞,給棒梗做叫花雞的本意,就是想要讓棒梗幫著扛雷,棒梗是個孩子,偷雞無非就是淘氣,咱們棒梗扛雷,能讓傻柱多給咱們帶飯,還的給咱們家錢。”
秦淮茹釋然了賈張氏戳破傻柱伎倆的行為。
自保。
換成她秦淮茹處在賈張氏的角度,也會如賈張氏這麼做,無非想要表達一種賈家和傻柱關係不怎麼好的感官給四合院眾人。
甚至還能在傻柱由於有外國糖被抓一事中及時的抽身。
聰明人的做法。
“這洋碼子的糖一看就是外國糖,事情鬧大了,咱們都得交代,一想到這,我才出去跟許大茂他們說了那一番話,給許大茂三塊錢的雞錢,也是想要在四合院眾人面前表明咱們的態度,萬一傻柱出事,也不連累到咱們頭上。”
秦淮茹彷彿被嚇到了。
賈張氏怎麼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