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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管家貿然一問,安靜倒有些不知所措了。
她該怎麼回答?
總不能說二小姐不僅沒有怪罪她,還把大小姐私自給她的錢贈與了她吧?
這樣一來,不就成了拿人手短,受人桎梏被迫才誇的麼?
稍頓片刻,安靜神態認真地回道:“二小姐雖然看上去很不好接近,但實際心地很善良,也很體恤員工。”
拿掃落葉舉例,若換做其他豪門千金,看她笨手笨腳的,說不定一怒之下就開除了,哪兒會像二小姐這樣耐心引導?
許管家從安靜的眸底看到的是滿付身心的信賴與敬重,內心忽然也有些觸動。
他好像知道該為二小姐選個什麼樣的人做助理了!
安靜見許管家問完後就沉默下來,眼眸下意識瞟了眼二樓,隨即小聲道:“請問那個男生……面試成功了嗎?”
許管家搖頭,“被小姐拒絕了。”
安靜愣了一下,“為什麼?”
來時許管家還不斷吹捧男生,說他專業成績好,人又長得帥,肯定招小姐喜歡,怎麼不到半小時時間就……
難道是二小姐的要求太高了?
許管家沒有對安靜解釋太多,這件事他也需要好好反思自己,“具體的就不說了,你繼續做飯吧,老宅那邊還有事要處理,我先走了。”
安靜應了一聲,心事重重地目送許管家離開。
……
私人高爾夫球場。
男人身穿黑色的襯衫,西褲,皮鞋,領口微敞,姿態隨意地坐在一張沙發上。
在他對面,自稱京港第一美少男的風尋澈吊兒郎當地摸著右耳新打的黑色鑽石耳釘,神情揶揄。
“不是我說你宴哥,嫂子一回來,你整個人精神狀態都不一樣了,以前通宵熬夜處理公務,現在倒好,讓你喝個酒都推三阻四的,還藉口什麼要早回家,就清幽鎮那破地兒,一到晚上跟個鬼村兒似的,有什麼好回的。”
望著天邊烏沉的雲,褚宴端起茶杯送到唇邊抿了口,淡淡說道:“與幼怕黑。”
“不是有女傭陪著呢嗎,”風尋澈試圖說服褚宴,“今晚上的酒局,鞠然也在,小丫頭惦記你這麼多年,哥幾個都看在眼裡。你說好歹也叫了十幾年妹妹,人家既然求到我這來了,哥們也不敢拒絕不是?要我說,你就過去露個面,待會兒就撤唄……”
後面的話終止在褚宴冰冷譏嘲的眼神裡。
風尋澈縮了縮脖子,也擔心自己那番話真把褚宴惹怒了,趕緊解釋,“不是說攛掇你揹著嫂子幹壞事的意思,主要是鞠然不知道你結婚這事,有些話總得說清楚不是?”
“我的事為什麼要對外人解釋?”褚宴反問。
風尋澈頓時語塞。
這話說的沒毛病。
眾所周知,鞠然對褚宴的心思就連兩家父母都動過惻隱之心,輪番去褚宴那說好話。
但褚宴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他決定的事,哪怕入了土的褚老爺子來了,照樣左右不了。
何況褚氏這種傳承近千年的家族,任何人來了都算高攀,所以不用像尋常豪門那般需要利用聯姻來增進利益最大化,更無法以這些來拘束褚宴的婚姻自由。
可以說,在這世上除非他本人自願,沒有任何人能決定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