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膚仍舊沒放鬆,江敘白感覺到手下腰肌緊實而滾燙,顯然非常有勁兒。
“商老師,你可以放鬆一點。”江敘白這會兒起了點壞心思,故意在商硯背後說,“要是實在不能放鬆也沒事,肌肉硬著比軟著好畫。”
商硯沒講話,江敘白注意到商硯擱在大腿上的手攥成了拳頭,好似在隱忍著什麼,真怕給人惹毛了,江敘白沒敢再屁話,正直地遏制住要往下流的思緒,和想要下流動作。
及時畫完收回了手,江敘白扭頭去叫導演,問能不能在室內畫,說風大了,吹著怪冷的。
四月底的氣溫已經回暖,雖然今天太陽很大,但此時他們在山上,山風時不時是吹來,穿一件單衣覺得正好,什麼都不穿肯定是有些涼的。
導演也怕商硯真受涼,同意讓他倆進屋子裡畫,只需要中途出來補幾個鏡頭就行了。
今天這場拍攝地在山神廟附近,唯一能空出來讓他倆畫祭文的地方就是臨時隔出來做倉庫的小隔間。
這隔間空間不大,擺上一張桌子放顏料,再騰出讓江敘白和商硯好活動的地方,就沒了別人能下腳的地兒。
李北不放心想跟進來,屏息收腹縮在門後才能不礙事兒。
江敘白瞥了一眼,有些無語,卻也什麼都沒說,專心地繼續將商硯後背上的似樹似雀的圖騰填補顏色。
一個小時後後,江敘白完成了背上的圖騰,他停了手,問坐著一直沒動也沒放鬆的商硯,要不要起來休息一會兒。
正好導演讓他出去配合拍幾個鏡頭,商硯便離開了這處小隔間。
“咔——”
商硯從角色狀態抽離,睜開眼睛時,李北已經拿著礦泉水走過來:“硯哥你感覺怎麼樣,還好嗎?”
商硯應了一聲,接過水喝了兩口。
李北注意到他手心的指甲痕,壓低聲音問:“我帶了藥,要吃一片嗎?”
商硯沉默片刻,說:“不用。”他接下來還有一場重要的戲,吃了藥會影響他的專注力,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只要姜白不搞事兒,他是可以控制得住自己的軀體反應不過激。
“好吧。”李北有些擔憂,卻也沒有多勸,“幸好快畫完了,咱們快點拍完就結束了。”
“嗯,沒事,”商硯說,“你自然點。”
“哦。”李北撇嘴,想了想又說,“咱們還是要警惕一點,我剛聽說孫老師手會受傷好像就和那個姜白有點關係。”
商硯側眸看了他一眼,李北靠過去嘀嘀咕咕將他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