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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化妝師那聽來的傳聞說了,說是姜白讓容悅別處理那些釘子,反正受傷的不是她。
“我看這個姜白和穆楠一樣沒安好心,”李北下截斷,“都狼子野心,覬覦你的美色。”
商硯表情沒有什麼變化,沉默著往隔間走。
推開隔間大門,江敘白正翹著腿坐在凳子上玩手機,姿勢不羈且放蕩,見商硯進門,江敘白連忙放下腿,站直身體,喊了聲“商老師”。
這迅速變臉變乖巧的樣子,商硯似乎已經習慣了,應了一聲說:“繼續。”
江敘白收了手機,重新拿起畫筆。
這回要畫的是前胸的圖案,導演的意思是不需要畫大面積的圖騰紋飾,只需要畫由特殊字元組成的類似藤蔓爬滿身體的糾纏狀態,至於怎麼纏,江敘白可以隨意發揮。
顯然,導演對江敘白的手藝很滿意。
江敘白站在商硯面前,仍舊和之前一樣一錯不錯地看著他的身體,肩頸,胸腹,以及若隱若現延伸進褲腰裡的人魚線。
這赤裸的目光其實是讓人感到不自在的,商硯竭力忽略那點異樣感,坦然地與他相對。
足足過了有兩分鐘,江敘白都沒有下筆,李北沒忍住開口催促,問他還沒想好怎麼畫嗎,江敘白才放鬆眉心,說已經想好怎麼畫了。
江敘白拿起了畫筆,附身靠近,在落筆的瞬間卻又忽然頓住。
在商硯的前胸作畫,和在他背後作畫,對江敘白來說,其實是兩種截然不同的體驗。倒不是說商硯的後背不夠誘人,而是前邊的風景更盛,他胸肌輪廓明顯,即便是放鬆狀態也足夠圓潤飽滿,他面板白,襯得兩處珠珠色澤格外綺麗。
很小巧,很軟彈的兩顆,但卻讓人亞歷山大。
江敘白錯開眼只盯著眼前的肌膚紋理,想象這只是一張畫紙,可那些溝溝壑壑,明暗凹陷,隨著商硯的呼吸有節奏的起伏,蓬勃的力量感又讓他拉回現實,心臟不自覺加速跳動。
“你在等什麼?”
商硯低沉的聲音在頭頂響起,江敘白頭皮微妙地發麻,他暗自做了個深呼吸,強迫自己不去想那些有的沒的,終於點在他胸口正中,落下第一筆。
粗糙的筆尖輾過面板,輕微的涼意和輕微的刺痛感隨著江敘白的筆觸遊走蔓延。
商硯喉結梗了一瞬才壓制住這觸感帶來的刺激。
兩個人的呼吸都被刻意放輕,沒誰再開口說話。
一個安靜地用目光隨著筆尖遊走於肉體之上,一個安靜地用觸覺感受筆尖遊走於血脈之中,不同的方式,引起了相同的顫慄。
室內變得安靜,只有窸窣而黏膩的畫筆在發出動靜。
李北似乎也感覺到了空氣裡那股微妙的凝滯氛圍,跟著放慢呼吸,放輕動作,直到有人過來找他幫忙,他才抽離出來,和商硯說了一聲,走出隔間。
一筆接著一筆勾勒,描繪,商硯白皙的面板在江敘白的手下變得不再潔淨,一道道黑色的祭文纏繞上那些緊繃的肌肉,古老而複雜的文字圖形壓過肉體本身帶來的色yu,帶來新的蠱惑人心的神秘和詭異感。
江敘白腦子裡的念頭從下三路轉到了上三路,這種美感短暫的壓制了他的綺思。可沒能壓制多久,當畫筆重新聚焦於胸肌之上,江敘白髮現那什麼粉色的小珠子,不知何時已經戰慄著,凸顯起來了。
江敘白閉了下眼睛,讓自己忽略這個現象,縱著畫筆碾壓過去,用黑色顏料覆蓋那一抹豔色。
但商硯卻因為這刺激猝然沉了呼吸,江敘白動作一頓,抬眼對上商硯緊壓著一雙眼。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江敘白連忙收了勁兒,連連道歉。
商硯沉沉地看著他,餘光注意到他逐漸變得通紅的耳朵時,心裡充盈的煩躁收了一瞬。
這一點微妙的紅,遏制了商硯的暴躁。
但江敘白沒停手,粗糙的筆尖再次落下,並且還旋轉似的左右擰了擰,商硯當即變了臉色,呼吸錯亂,垂在身側的手指也輕微地發起抖來。
江敘白無所覺,他只想著快點把這給塗起來,不然他還真沒辦法靜下心好好畫下去,要是被商硯察覺到他會出現一些生理反應,刷好感這事兒要黃中黃了。
又是一次碾磨之後,商硯猛地抓住了江敘白的手腕。
“嗯?”江敘白懵然低頭,小臂上的力道不重,但對方掌心溫度很高,迅速就讓他的面板也跟著升溫。
隨著柔軟的筆尖收勁兒輕掃而過,商硯目光又沉了些許,下頜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