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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點頭應下。
緊接著路詩雅看起來就要走了,揹包和外套一一拿起,然後頓了一下。
白在江的心跳也跟著頓了一下。
路詩雅撿起沙發縫裡的手機,看也沒看直接扔給白在江,似乎以為是白在江遺落在那的。
“明天別遲到。”留下這麼一句,路詩雅踩著高跟鞋離開了。
白在江握著仍然關著機的手機,心裡輕輕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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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不對啊,剛才我是不是該和詩雅直接坦白啊。
唐唐:那我就要鬧了。
“atb”
次日一早……不,應該說是凌晨,白在江被四點四十五的鬧鐘吵醒,不敢怠慢,立刻從被窩裡爬起來洗漱穿衣。
因為不知道待會兒要去的地方會發生什麼情況,白在江沒有進食進水,司機來敲門的時候直接空著肚子出去了。
路詩雅知道他住在哪不稀奇,畢竟他也是從對方手中拿到這間出租屋的地址,但路詩雅知道他換了鎖,還有他家門鎖的鑰匙,這說明白在江這段時間外出的時候肯定是有人跟蹤的,包括去傢俱城採購各種東西的時候。
這是肯定的,也是應該的,他只是回了國,換了個大點的、自由的籠子,本質上仍然只是一個冒名頂替的乞丐。
這段時間他也是太放鬆了,竟然還長了膽量用自己的小命做賭。
馬路上,車子平穩行駛著,白在江坐在後座安靜沉思,最終下了個決定。
……
上了高鐵,白在江一直規規矩矩地坐在路詩雅身邊,兩人中間隔著一個過道。
中途,路詩雅接起了一個電話,對面那頭是個男聲,聽起來像是李澤州的父親,李隨。
“不用考慮那麼多,這次合作一定要找atb拿到。”
不知道討論了什麼,路詩雅皺著眉,語氣有點不太好。
李隨又在電話裡說了些什麼,白在江看到路詩雅換了個手拿手機,右手搭在座椅扶手上,不耐煩地捏著一根女士電子煙。
白在江從座位上站起來,去前面找乘務員要來一顆薄荷糖。
回來的時候路詩雅仍然拿著那根不能點的煙。
於是白在江蹲到路詩雅手邊,吸引她的視線後,衝她舉起手裡的薄荷糖。
路詩雅一邊打電話一邊將煙扔了,扔的時候打在了白在江臉上。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