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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高階酒店的衛生間,有人因為醉酒被丟在隔間裡,門半掩著,那人伏在馬桶邊嘔吐,露出三分之一背影。
唐欽按照影片裡一閃而過的酒店標誌,讓小黑幫他查到了這個酒店所在位置,竟然就在他附近,於是他以最快的速度趕去那個酒店,只可惜人去樓空,只剩下路詩雅他們。
“唐董事長是丟了什麼重要的人嗎,這麼兇。”
李澤州嘲諷他,讓保鏢把他攔住。
唐欽跟保鏢打了一頓,那些黑人保鏢確實有點難對付。
後來付申趕過來救他,帶他去醫院,醫生讓他靜養,他沒養,盯著那家酒店周圍路段的監控看了又看,也讓小黑看,做手腳的地方確實能找到,但哪怕監控徹底恢復了也看不出來白在江具體是從哪來的,更不知道那天他喝醉之後又被人送回了哪。
唐欽鬱結了好幾天,在一個陰沉的天氣裡回了國,落地時下雨了,他趕到白在江原來住的小區裡,上樓前看到躲在屋簷下瑟瑟發抖的流浪貓,就抱著貓一起上了樓。
白在江當然不在家,唐欽就靜靜地站在樓道里,雨後空氣潮溼,他沒忍住咳嗽了一會兒,最後一下咳出血,因為手裡抱著貓所以沒來得及擋住口鼻,幾點血跡噴濺到門板上。
唐欽看了一會兒,用沾滿泥濘的貓爪印在被他的血弄髒的門板上。
報復似的,印了一個又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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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們終於在一起了,所以能快點供暖嗎。
(冷漠臉jpg)
“吃夜宵”
“李澤州,新年快樂。”
“哦哦,同樂。”
“有件事想問問你,你們之前說回國和atb合作了就不需要我了,現在合作談得怎麼樣?”
“這麼迫不及待啊,怎麼,是有人幫你,還是哥瞎想了什麼?”
“你不知道嗎?”
“嗯?”
“導遊證報名在七月和八月,現在已經是新的一年了,我只剩半年多時間學習和練題,如果你們的事還沒有辦完,我就會一直提心吊膽地記著,對我考試不利。我年紀也不小了,不想三四十了還在考證。”
“……哥,等事成之後路詩雅應該不會一分錢都不給你的。”
“所以呢?這跟我以後想靠自己的努力獲得更穩定的生活標準有衝突嗎?”
“……行吧,哥你往好處想,還有半年多呢,相信你可以的,加油。”
“嗯,你們要是不需要我了記得通知我。”
“那是當然,但你應該知道你可以順利離開的前提條件是什麼。這幾天路詩雅一直在盯你的顯示器,不要多做其他多餘的事,不然你的脖子就會――嘭~可能比昨晚的煙花還響,明白嗎?”
陽臺,白在江邊打電話邊拉開窗簾,冬日正午的陽光透過明亮的玻璃灑進來,他目光隨意一瞥,總感覺這裡少了個什麼東西。
“哦,我就刷個題,也算多餘的事嗎?不讓我做題我就不做了,今年十一月份考試,考不過你把我報名費書本費都補了吧。”
李澤州似乎被他氣笑了,“行,都隨你。”
掛完電話,白在江沿著陽臺走了兩三圈,然後站在平常畫畫的地方,笑著抓抓空氣,位置大概在一個畫板的高度。
……
……
……
可能是為了榨乾白在江的最後一絲利用價值,新年過後沒幾天,李澤州告訴他來參加一場特別的宴會。
這個宴會的主辦方是一家著名的慈善機構,宴會主題中展示的專案成果是一家孤兒院的成立,而這家孤兒院的背景來自於那個和atb合作的第三方企業,所以這場宴會邀請了atb和路氏,除此之外各界知名人士也都受邀參加,據說到時候主辦方會隆重表彰幫忙籌資給孤兒院捐款的路氏,是一個讓路氏能夠打造更好名聲的宴會。
但很多知情人心裡都明鏡似的,這個看似友愛滿滿的慈善晚宴其實是明修暗度,背後的‘真相’其實是路氏變著法子幫助atb在國內的新公司快速上市而已,什麼孤兒院都是表象,路氏以籌款名義在孤兒院存放的錢只是一個流動性的資金池,孤兒院實際建造發展所用的資金完全與上報不符,真實的數額會流動到其他有用的地方。
這是商界各種金融手段當中最普通的一種,唐欽有給白在江介紹過。
而白在江也能猜到他被命令來參加這場宴會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