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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狀吧,你要用你的餘生向我保證,不會再讓我陷入危險,遇到任何事都要把我放在最高選項,不能惹我不開心,不能讓我做我不願意的事,最重要的是不可以說離開和分手。”
唐欽反應了很長一段時間,然後才重新恢復剛才的姿勢,緊緊把白在江抱在懷裡,悶聲說“好”。
……
凌晨三點半,白在江詢問頸環的作用時間是不是該過了,唐欽告訴他作用時間延長了,大概還剩兩個小時,並問他要不要去洗澡。
白在江考慮了一下,覺得在衛生間再來一次也可以,但唐欽卻告訴他只是幫他清理身體,不會再碰他,還嚴肅地向他科普同性之趣過於頻繁的危害,這種對話讓白在江興致缺缺,就終止了這個話題,說先不洗了,用寶貴的時間聊聊天更重要。
唐欽就抱著他,用低沉的嗓音緩緩講述著三年來的一切。
白在江雖然身體疲憊,但腦子無比清醒,所以很輕易就聽出了唐欽話語中的避重就輕,他沒有戳穿,只是安靜聽著。
……
三年前,白在江被人劫走之後人間蒸發,付申帶回來的訊息是對方用白在江威脅唐欽離開恆諾,唐欽很快判斷出劫走白在江的人是誰的手筆,但他當時做了個非常愚蠢的決定,半夜又偷偷離開醫院,闖進一個不足八十平的居民住宅,逼迫一位普通且苦命的女士給路詩雅打電話。
這位女士曾被唐有捷出差時意外侵犯,唐有捷給了她錢和警告,後來她獨自生了路詩雅,並拿出自己的積蓄幫助女兒經營公司,只可惜路氏發展雖蒸蒸日上,但路詩雅自小受盡單親家庭帶來的不堪,成年之後便離家在外,與自己的母親關係並不好。
是以電話撥通的那一刻,路詩雅的聲音非常鎮定,直接讓唐欽把電話接過去。
那天的電話是影片,所以唐欽一眼就看到了玻璃窗裡安靜躺著的人。
路詩雅按了靜音,唐欽說不了話,只能聽旁邊的外國醫生講述著白在江的情況。
白在江被劫走當晚其實是在國內做了手術,但連夜的高風險奔波導致縫合線崩裂,所以需要二次手術。
醫生很快離開了,路詩雅在電話裡告訴唐欽,只要她願意,白在江在手術的時候就可以不打麻藥。
唐欽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路詩雅雖然全程沒有提過她的母親,但唐欽一開始就知道這招無法行通。
第二天,唐欽跟隨唐有捷出了國。
這個狀態下取得唐有捷的信任倒成了易如反掌的事,他很快瓦解了唐有捷組織參與的各種犯罪活動和設立的公司以及研究所,甚至幫助當地fbi調查結案了多項暴力犯罪、白領犯罪、毒品犯罪,國內正在孤身奮戰的艾斯曾來電誇他是平賬天才。
也因此,唐欽在國外從新公司創立到上市都很順利,中間沒有經歷任何資產或權利等層面的阻攔。
……
“那你有想我嗎?”白在江一聽故事就突然犯困,問問題的時候眼睛隱隱要閉上。
唐欽低頭親了親他的眼睛,說:“有,但我找不到你。”
……
那段日子思念無處落地,唐欽不知道白在江在哪,國外國內都找了,除了忙工作就是找人,經常乘坐中轉機,有時候狀態不好,出艙時耳膜發脹甚至流鼻血,好像總是忙碌,卻一直沒有加快找到白在江的程序。
新員工小黑是唐欽在國外結識的駭客朋友,只是現實和預想永遠不對等,小黑的技術非常強,但也沒有給予唐欽任何有效希望。
直到一切準備就緒,他設下大局等待路詩雅跳進來,路詩雅大概是按捺不住,炫耀似的,打算公然帶著白在江回國。
離開atb總部的前一晚,唐欽盯著那條小黑查出來的航班資訊,不知不覺看了一整夜。
……
白在江睡著了。
唐欽看了眼時間,起身把白在江抱進浴室裡,正仔仔細細做清理的時候,浴缸裡的白在江突然不安分,半睡半醒地攀上來親他,唐欽安撫地給了很多吻,然後快速清理完畢,抱回房間,用被子把人裹緊。
頸環作用時間還剩十分鐘,唐欽準備離開,路過客廳時腳步一轉,走向陽臺。
那裡放著一塊畫板,上面是白在江隨手落下的抽象派佳作,白在江說他被控制的這幾年一直被路詩雅洗腦是乞丐,還是個會畫畫的乞丐,大概是想讓他自認為自己是那種流浪藝術家。
唐欽拿起白在江的畫看了一會兒,把畫紙卷好收走,然後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