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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圖將st基金會與南盟極光旅團放在同一等級,一度引人發笑。
在北聯的st基金會逐漸有了支持者,南盟的態度從始至終不曾改變。
在st基金會剛冒頭那幾年,不少人試探過年朝,奇怪的是,年朝選擇了徹底的無視,這讓習慣年朝雷厲風行手段的官員直呼陌生,卻也沒人加以揣測。
關於st基金會的真面目,在他們這些經歷過百年前天空塔戰役的人眼中簡直就是明牌資訊。
華中人,手握技術,與華北高層關係緊密到能活下來的,那不就只有一個。
兩撥人面對面而坐,沒有人回應任思齊的招呼。
三分鐘後,門外再次傳來動靜,這次終於可以肯定來者,南盟一派人紛紛起身迎接。
任思齊抬手示意身後眾人坐著就行,循著聲響看向入口。
時隔百年再次見到時暮,他可不相信自己還能對時暮抱有那些……
任思齊想到一半,微微睜大了眼睛。
時間彷彿回到百年前第一次見到時暮那天,當時的時暮同樣蓄著長髮,病態纏身,美得雌雄莫辨卻總要遮掩那份美貌。
就算是現在,任思齊依舊記得時暮對他說的第一句話,即便那只是短短的,無足輕重的三個字。
南盟有幾個人一窩蜂湧了上去,顧忌著年朝沒有靠得太近,一點沒有作為代表參會的樣子,實在不成體統,任思齊如此想著,目光沉沉落在帶著淺笑的時暮身上,時暮有些變化讓他心生恐懼。
從前的時暮看著淡漠疏離,滿是戒備,內裡其實比誰都要柔軟。
那是會上癮的慢性毒藥,讓人控制不住想要靠近他,甚至不需要體會,但凡見過柔軟一面的人,一定會心有不甘,不甘心不能擁有,於是抱著佔有的妄想毀滅他或毀滅自己,可現在……
本以為是燈光太暖,他才會覺得時暮變得柔和,但那是種沉寂了數載過往,自內而外散發的韻致,比冷漠之下的溫暖更吸引人。
毒性好像更強了,又好像沒有了。
任思齊分不清。
他已經錯過那段靠分析微表情微動作就能探明時暮些許想法的時間。
一百年的流逝有這樣的變化正常嗎,正常吧,畢竟他都能從無所事事的閒散人員一躍成為北聯統帥。
人群散去,時暮徑直朝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