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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身後的年朝跟得緊密,任思齊的餘光能瞟見身側的人已經挨個起立。
真是不中用,這麼唸叨著,任思齊也緊張地攥手,按捺著那股莫名的激動,直到時暮停到他面前,平緩道出他的名字。
還是那麼好聽。
任思齊無聲在心裡罵了幾句髒話。
“好久不見。”時暮看著如今比他高出一點的任思齊,“長高了。”
讚歎中好像有一絲欣慰,任思齊如鯁在喉,半晌悶悶應了聲嗯。
為什麼面對時暮還是會無措,全然不知道該說什麼,五秒前嘲笑別人,現在輪到他自己感同身受。
任思齊想今天大概是完了,這一定是南盟的戰術,為了拉攏北聯重做選擇的陰險計策。
時暮同他握手後回到對面,任思齊只記得那次的會議前所未有的順利,不管時暮說什麼,不止南盟的人應和,他身邊的人也在暗自點頭,雙方劍拔弩張的局勢完全被帶偏,一路和談到底。
居然想得出這樣的法子,好一個詭計多端的南盟,任思齊越發想著。
直到會議結束,任思齊終於有機會單獨與時暮細談。
“借一步說話?”
時暮看了眼四周,意味明確,任思齊笑道:“作為朋友間的一些私事,該不會賞個臉都不能夠吧?”
話裡摻的意味一下就多了,夾槍帶棒地把時暮架到話題中心,不少尚未離去的官員打量著看過來。
“任思齊。”低沉的聲音冷不丁從時暮身後躍出,所有人的動作停了一瞬,旋即火速撤出會議室。
年朝斜眸瞥了眼任思齊,眉目間滿是不悅。
“很快回來,在這裡等我。”時暮順著年朝的手握緊,貼著手心撩撥了兩下,悄然共享出訊息。
會議室的門開開合合,時暮剛走出二十米就想返回去,無言間走向一條長廊。
時暮看向走廊拐角,倏地停了腳步。
“就到這裡吧。”
聽時暮這樣說,任思齊下意識要去挽留,時暮抬手拒絕,聲音大了些,道:“北聯的事我不會再介入,如果你的私事是關於他,那我希望,他永遠都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時暮,這一百年他改變了很……”任思齊試圖勸告。
“不必再說。”時暮看著若隱若現的衣角,當即打斷任思齊的話,眉宇落了些慍色,沿著來時路飛快離去。
那抹逸著長髮的背影消失在盡頭,最後一尾髮絲飛揚時,另一側盡頭走出個面容陰鬱的年輕人。
本想著自己活蹦亂跳這麼多年,這年朝無動於衷想來定是時暮的意思,不想時暮看都不想看到他,束華舟鬱悶想著。
“我說了,時暮見你的可能性等同於零。”任思齊收回望著盡頭的目光,轉身看向束華舟,繼續挖苦道:“更不要說喜歡。”
束華舟笑著,如今的面相還有幾分從前的影子,不過徹底脫離乖的範圍,痞氣十足。
向後靠上牆,束華舟瞭然笑道:“他要是喜歡我,那他就不再是時暮了,我的所作所為早就註定結局。”
深赭色的眼眸迸出希冀,道:“不管他認不認我,原諒還是憎惡,在意還是無視,我都會作為他的弟弟活下去,直到完成他的夢想。”
任思齊看著時暮消失的方向, 頭也不回道:“拿上愛的號碼牌往後排隊吧。”
束華舟笑了兩聲,道:“這話從你嘴裡說出來怪彆扭的,怎麼,我哥又不是你的假想敵了?”
“假想敵?”任思齊甩過去個白眼, 從上到下掃了束華舟一遍, “你也配。”
眼見兩句話不對頭就要吵起來,束華舟撇嘴一笑, “走吧任少爺, 該回北聯了。”
任思齊放緩神色, 兩道身影一前一後遠去。
——
時暮隔絕氣息閃現在年朝身後,見他皺眉盯著門口, 目光凜然,蓄勢待發得像頭謀劃襲擊的猛獸, 時暮伸手碰上,隨意問著,“在看什麼?”
手立刻被咬了一口,力道再大點就要見血, 年朝拉著時暮的手道:“在等你出現。”
“安心了?”時暮笑著問。
“沒有亂想。”年朝彎身蹭在時暮頸窩辯駁,而後道:“二十分鐘後的記者會, 我可以讓他們改成字面報……”
纖長的手指落在年朝唇間打斷話語,時暮溫聲道:“記得答應過我什麼嗎。”
年朝斂聲點頭。
時暮按著年朝的肩用力, 直到面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