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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天才!”“原來真不是非法拘禁。”
淮香晃著呆滯的高妍,喜道:“聽見沒!婚禮!姐要當伴娘了!”
“楓哥,你給我一巴掌,快快快!我做白日夢了!”原弛野一個腿軟扒拉在牆角。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們別攔我!別攔我!”申一激烈哭嚎著,硬拽著最好欺負的炎洄,把炎洄的手橫在自己身前做出阻攔動作。
“不錯,好得很。”寧汐欣慰道,轉頭和夏氏姐妹花碰了個拳,看著一臉猶豫狀的宋予君催道:“有機會就把握,盛航都睡一百年了,拉下臉來求求人家時暮,說不定一句話就給解決了。”
遠處北聯一行人面色如土。
“時隊長訂婚了,和……年朝?”柳圓森森道。
任思齊嘴角抽搐,“為什麼在這種時候宣佈結婚,難怪陳醉不來,他是不是早就知道,果然是個心在南盟的,騙我們來參會,就是讓我們聽這個?”
密訊儀傳來束華舟落寞的聲音,“我在思考。”
年朝從沒坐得這麼舒心過,彷彿全世界的光都落在他身上,這光還是時暮親手撒的,一時間整個人都散發著“我有老婆愛”的背景強光,神聖得能當場昇仙。
四十分鐘的記者會剛一到點,現場只留下被驚天婚訊砸得頭腦發矇的記者,絕不多加一秒鐘班的兩人瞬間消失了。
無人的隔間裡,時暮雙腳離地,被年朝抱著胡亂地蹭,銀白的短寸硬是蹭出美式前刺的凌亂感。
“我想明天就結婚。”
“明天不行。”時暮否決道。
年朝止住了蹭的動作,咬著時暮嘴角,也沒問為什麼,只是痴迷道:“聽暮暮的,聽老婆的話。”
時暮不自在地輕咳一聲,耳梢染上抹微紅,旋即被年朝仰面襲上來的吻堵了聲音。
手指抓撓著年朝後腦的頭髮,那是為了防止接吻到不能自控以致呼吸不暢的後手。
門外倏地響起一陣腳步聲,數個熟悉的聲音一同響起,時暮推著年朝遠離,反被含住舌吮得更緊。
“隊長去哪了?奇了怪了,我看到他們就是往這邊走了,怎麼不見了。”
這是淮香的聲音。
原弛野接著詫異道:“一晃就沒影了。”
申文芝看了眼虛掩的門,細軟纏繞的水聲清晰傳入耳中,打圓場道:“先去機場,時暮不是要回一趟華南嗎,大概已經到機場了。”
幾人的聲音漸漸消散,時暮收回目光,狠咬了年朝一口。
唇舌分離,銀線拉長斷裂。
年朝舔著時暮嘴角的水漬,一手卡著腿根將時暮越發抱得高,盯著時暮水潤的唇問,“去華南做什麼?”
“去勞動。”時暮抬手抓了下年朝的頭髮,“好了,先放我下來,要碰到天花板了。”
年朝埋在時暮身前重重嗅了口,萬般不捨把人放下來,趕在華南一行人之前和時暮抵達機場。
不出意外的,年朝被攔下來,由於身份貴重特殊,就算是前往南盟之下的華南戰區也不能像從前那般隨心所欲。
時代果真是變了。
時暮看著小心翼翼攔截年朝計程車兵,臉色慘白,兩腿發顫,簡直要視死如歸了。
時代好像沒怎麼變,邁出了一個小碎步吧。
時暮接過士兵手中的那份通行許可,是他的,時間是三分鐘後離開華東戰區,提早或延長都不行,不按照規章制度來影響的是背後無數個部門的執行。
況且在時暮剛露面的這段時間裡,輿論敏感,一點岔子都不能出。
而年朝至少還要等個十分鐘。
一秒鐘都不想分開的兩人立刻遭遇了人生浩劫。
不就是錯開了航班嗎,時暮如是想著,垂眸嘆了口氣道:“那…我先走。”
年朝深深看了眼時暮,這一眼竟流露出生離死別的悲愴感。
苦情氛圍無聲蔓延,圍觀的一眾人表情微妙,靜悄悄的沒打擾,半晌才聽年朝低沉道了聲好。
四分鐘後,淮香看著靠在舷視窗眼巴巴看外面,明顯心裡委屈又不說暗自生悶氣的時暮,心裡默唸了句“wtf”,這還是我那個高貴冷酷天下無敵兼愛眾生的隊長嗎,猶豫著拿起方案坐到時暮旁邊。
“隊長?”
時暮一動不動,看著下方已如小點的華東。
淮香戳了下時暮,加大音量再一次,“隊長?”
那瞬間時暮的表情變化相當之迅速,整個人再度冷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