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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實際上大家是兩種截然不同的生物。
&esp;&esp;他是窮人,她們是富人,僅此而已。
&esp;&esp;這種悲觀消極的念頭纏繞了他一生,哪怕重活一遭,也無法輕易改變。雖然窮,但陸離志不短,他是個堅定不移、不會被外物動搖的人。用鄒雅夢的話來說,他有時候固執得像一頭外星怪牛。
&esp;&esp;那位班長姍姍來遲,可靠前的座位都被別人霸佔,她只能鬱郁地走到後排。陸離覺得她不是一個心機深沉的人,因為她把不開心都寫在臉上。這個年紀的高中生,或多或少都有了自己的矜持與自傲,班長顯然不在此列。
&esp;&esp;她經過窗邊,斑斕的陽光印在她標緻的面龐上,美輪美奐如同古典的油畫,那緊蹙的眉毛反而為她平添幾分林黛玉式的柔美。下一秒,那常常蹙起的眉毛舒展開來,因為她看到了彷彿遺世獨立的陸離。
&esp;&esp;請不要誤會,班長和他並不熟悉。她之所以會開心,僅僅是因為在這個陌生的班級能碰到一個難得的熟人,這讓她內心有了些許安定感。人生最大的錯覺之一,就是溫柔的姑娘對你展露笑顏,你便以為“她喜歡我”。陸離當然不是這種人,他微笑著回應班長,腦海裡卻在想別的東西。
&esp;&esp;“你旁邊的座位……”
&esp;&esp;“沒人,請坐。”陸離幫她拉開座椅。他巴不得有人坐在這個位置,無論男女,只要不留給安百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