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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唱唱歌什麼的……”
&esp;&esp;“我一直在做。”溫琥珀搖了搖頭,“好了,別捏了,鼻子不癢了。”
&esp;&esp;“哦哦。”
&esp;&esp;“我一直有在寫信。”
&esp;&esp;“寫給誰?”
&esp;&esp;“不知道,寫完一般就自己燒了。”溫琥珀看了眼陸離,“如果只是尋常的苦惱,在信裡寫下自己的真實想法,第二天起來時再閱讀一遍,便會發覺昨天的自己多麼可笑,然後就會把信燒掉,就當燒給昨天的自己。”
&esp;&esp;你還真是浪漫,給昨天的自己燒信。陸離無聲地笑了笑。
&esp;&esp;“可如果是一些無法解決的困擾,連自己都理不清頭緒的話,在信紙上就什麼也寫不出了。第二天起床時看著空白的信紙,昨天的憂慮就又爬上心頭,我就會把這種信寄出去。”溫琥珀此刻明顯感性了許多,說了許多她從來不會說的話。
&esp;&esp;陸離警覺了幾分,佯裝隨意:“寄到哪?”
&esp;&esp;“因為誰擔憂就寄給誰。”溫琥珀笑了,似乎想到什麼有趣的事,“我一共寄過三封空白信,一封給我的親生父親,一封給我的禮儀老師,還有一封寄給了未來的自己。外交官先生太勢利了,我初到安柏家時很怕他,就偷偷寄了一份空白信,他還以為收到了恐嚇信,嚇得一個月沒有出門。”
&esp;&esp;聽起來並不像一個有擔當的好男兒。前世時陸離見過幾次溫琥珀的親生父親,只覺得他是個喜歡誇誇其談的商人,或許還有點瞧不起自己。
&esp;&esp;“禮儀老師又勢利又刻薄,還總是挖苦我,於是我給她也寄了一封空白信。她以為是她過世的丈夫寫的信,從那以後她每天會佩戴一個十字吊墜來上課。”溫琥珀笑得很淡,很真實,“最後一封空白信我寄給了未來的我,我不知道我的未來會怎樣,我只希望未來的我足夠幸福,足夠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