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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沒有的事。被遺棄的小貓反而更珍惜有主人的生活。”
&esp;&esp;陸離短短一句話,在溫琥珀腦子裡迴響了起碼十幾遍。良久,她若有所悟般看向陸離:“可如果我現在有了新的小貓,不想再要她了,她是不是就只能流浪了?”
&esp;&esp;“你不會這麼冷血吧。”
&esp;&esp;“有時候人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冷血。”溫琥珀自嘲一笑。陸離總覺得她話裡有話。
&esp;&esp;陸離站起身:“我幫你一起去貼尋貓啟事,幫你一起找貓吧。作為回報,你下個月要繼續去上學。我身邊的座位老是空蕩蕩的,上課睡覺都提心吊膽的。”
&esp;&esp;溫琥珀面無表情地說:“不是有靜怡關照你嗎?再不濟,還有安百璃那個小丫頭……”
&esp;&esp;安百璃才不是小丫頭,她比你大了不止一圈,當然僅指年齡。
&esp;&esp;最後陸離和溫琥珀一人捧著一疊a4紙走出富人區,和街邊鬼鬼祟祟的小販一起在牆上糊著貼紙。他們貼的是開鎖、、回收身份證、無息貸的牛皮癬小廣告,陸離和溫琥珀貼的是格格不入的尋貓啟事。
&esp;&esp;溫琥珀貼得很認真,手上沾滿了牆灰,素來潔淨無塵的小靴子上遍佈黑漬。她是真的想找回陸離……貓。
&esp;&esp;陸離側頭遠眺夏日,耳邊傳來的是似曾相似的蟬鳴聲、喧譁聲。他隱約想起童年時和雅夢姐一起在牆上貼小廣告然後被環衛工爺爺追著跑的糗事。
&esp;&esp; 我要走了
&esp;&esp;a4紙上散發著一股油墨味。陸離記得學校外的書店裡賣的盜版書就是這個味道,帶著一點紙的木香,又帶著劣質墨水的臭味。尋貓啟事上的字跡是手寫的,字跡並不算好看,歪歪扭扭,與其說是在寫漢字,不如說是在寫英文。
&esp;&esp;“愛貓走失於坦洋路十字路口,請知情者聯絡xxxx,提供有用訊息者酬謝,尋得愛貓者重酬!”
&esp;&esp;“你自己寫的?”陸離拿刷子沾了點漿糊,往牆上抹了抹。
&esp;&esp;“嗯。”溫琥珀皺了皺眉,小鼻子一陣猛吸,“鼻子有點癢。”
&esp;&esp;“你撓撓就行了。”
&esp;&esp;“我手上全是漿糊。”
&esp;&esp;聽到這話,陸離低頭看了看自己那五十八塊一件的打底短袖,拿衣襬當抹布擦了擦手:“我給你揉揉吧。”“嗯。”溫琥珀也並未拒絕,而是將面龐湊近陸離,乍看下去好像是等待戀人輕吻的小媳婦一樣。
&esp;&esp;陸離輕輕捏了捏她的鼻頭,手感清爽:“還癢嗎?”
&esp;&esp;“還有一點。你再揉會。”溫琥珀的語氣很隨意,似乎並不在意陸離與她有肢體接觸。
&esp;&esp;女孩子總是這樣,她稍微與你接近點,男人便會浮想聯翩,陷入某種不可自拔的譫妄幻境。她是不是喜歡我?一旦這樣的想法出現,便成為了愛情中的失敗者。
&esp;&esp;陸離看著近在咫尺的精緻臉蛋,覺得氛圍有些尷尬,找了個並不太合適的話題:“怎麼不去學校了?”
&esp;&esp;“……太傷心了。”或許是因為四下無人,陽光被高牆遮蔽,陰影給予了少女自欺欺人的安全感,她選擇說出了實話,“輸的太難堪了,我不知道怎麼面對其他人。而且,我發現我其實也沒有那麼特殊。”
&esp;&esp;“我還以為你真的不在乎別人的看法呢。”陸離半是調笑。
&esp;&esp;“怎麼可能呢?人生活在社會環境裡,怎麼能完全不在乎別人的看法呢。哪怕我不說,但內心也時刻受著煎熬,坐在那兒的每一天都如同坐牢,最怕的是窗外有人經過,指著我說‘看啊,那個就是溫琥珀’。”
&esp;&esp;她的語氣憂傷,少了平日的矜持,多了一絲真情流露。
&esp;&esp;“輸了比賽,丟了貓,還……唉。”話題忽然中止,她似乎並不想告訴陸離某件事。
&esp;&esp;刨根問底是自貶之道,陸離識趣地沒有用語言壓縮她的安全感,而是轉而說:“你可以做點什麼去緩解內心的壓力,除了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