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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叫溫琥珀挺好的。父親,您說呢?”雪莉又說了一遍,她不喜歡梅華這個名字,走在大街上,隨便找幾個去過神州的女人,都會說自己的名字是什麼“梅華”“秋菊”“紅萍”。聽起來就像小丫鬟的名字。
&esp;&esp;琥珀是aber,與家族的uber的發音相似,倒是有點雅緻。外交官先生摸了摸下巴,小聲嘀咕:“這名字也不錯啊,溫琥珀溫琥珀,我怎麼沒想到呢?”
&esp;&esp;因為你根本沒花心思。雪莉心想。
&esp;&esp;從父親的書房出來,雪莉·安柏便開始收拾行李,她要帶的東西不多,真正屬於自己的物件不過只有一把刮刀罷了,這是她的養父在她七歲時送她的生日禮物,畫畫時會用的上,不過她也捨不得用。
&esp;&esp;雪莉·安柏看著房間裡一張未完成的畫作,怔怔而出神。那是一副自畫像,但並不完全準確,因為畫像中還有一個模糊的男子身影。那是一個在她夢中反覆出現的男子,在夢中,他曾與自己一同笑一同哭,曾親手為她戴上婚紗,曾與她育有一對兒女。但到底只是個夢罷了,她真的會愛上別人嗎?愛是什麼滋味?可笑……
&esp;&esp;“溫琥珀……”一邊反覆唸叨著自己的中文名字,少女一邊撫摸著粗糙的油畫布,“是個好名字嗎?”她忽然間有些期待在神州的生活了。
&esp;&esp;或許,不會那麼無趣。
&esp;&esp;這是,在大洋彼岸發生的故事。
&esp;&esp; 空教室
&esp;&esp;“女士,或許你還不清楚,神州是一個神奇的國度。早在1582年,神州君主立憲國的前身明帝國就遭遇過一次傾覆之危。多虧了那位名叫朱正源的皇帝,明帝國才得以一轉頹勢。可是史學界查閱了上千份歷史文獻,也查不到這位中興之主的來歷,他就像是突然出現的救世主一樣。有人說,朱正源皇帝是一個重生者,從未來重生到了1582年,這也能解釋他一系列激進且大膽的政治行為了。或許在另一個時間線,明帝國早就覆滅了也說不定?”外交官先生依然在滔滔不絕地講述他從不知名的野史上看來的內容,“女士,你有在聽嗎?”
&esp;&esp;“先生,我有在聽。”說實話,溫琥珀根本沒聽他說話,而是全神貫注地觀察玻璃另一端的教室。幾十個黑頭髮的孩子坐在同一間教室,聽著老師講課,這對溫琥珀來說是一件懷念且新奇的事。
&esp;&esp;金髮少女的倩影只是在窗外如同幽魂一般匆匆滑過,卻引得整條過道的教室躁動不已。
&esp;&esp;“你們剛才看到了嗎?兩個外國人,一個大個子和一個女孩子?”
&esp;&esp;“那女孩好漂亮,面板好白。”
&esp;&esp;“我倒覺得太白了,像屍體一樣毫無溫度。”
&esp;&esp;外國人在川海一中並不罕見,川海有專門的留學生預科班,單獨設在另一片城區,裡面的洋人學生最喜歡喊的話是:“這裡是華夏,犯我華夏者雖遠必誅。”
&esp;&esp;罕見的是金髮美少女,不是那種耀眼的亮金色,更類似於鉑金,甚至連睫毛都沾染了白金的餘暉。五官精緻得好似天使,增一分嫌太膩,短一分又少了神韻,氣質恬淡平靜,宛若是每個少年夢中的女神。很少有西方女子擁有這樣的氣質,對於神州人來說,她們太熱情,太奔放,像是野馬,而非良駒。
&esp;&esp;現在是十一月中旬,期中考試剛剛結束,學生們剛從緊張的學習中解放出來,正處於一個噴薄欲出的狀態,此時到來的溫琥珀在學生群體中掀起不小的風波。
&esp;&esp;溫琥珀隨著父親來到校長室,聽著父親和校長交談,三言兩語間就敲定她的去處,她沒聽太仔細,不知道是哪個班級。不過,無論是哪個班都不重要,她反正不會去上課。
&esp;&esp;“溫琥珀同學,這個,你有什麼特別的需求嗎?”校長是個體貼人,似乎是怕對外賓招待不周,特意多問了她一句。
&esp;&esp;“我想要一間空教室。”溫琥珀想了想,“一間用來畫畫的教室,不要讓別人打擾的。”
&esp;&esp;“社團的活動教室可以嗎?”校長想了想,“我記得還有一間空餘教室的,我給學工辦打個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