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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是因為和我一起重生的還有百璃。安百璃因為代價已經幾乎失去行動能力了。所以我才不惜一切代價試圖消解代價。”陸離說。
&esp;&esp;“這樣的話，的確都說得通了……”朱熙頷首，“和阿婆說的也對得上，真相居然是這樣的嗎？”
&esp;&esp;陸離愕然：“你不懷疑我？”
&esp;&esp;“從動機上看，這種時候你既然選擇開口，就不會是為了欺騙我。而且……重生一事或許並非孤例。”朱熙沒有隱瞞他，“在祝家古籍裡，就有提到過正源皇帝是‘二世人’。祝家內部有這種說法：肅帝起事前，曾去江南募資時，就以‘二世人’的理由說服了當時的徽州鉅商汪嘉慧。阿婆說是朱正源夢裡通神，窺見了來世，從而知曉了未來三十年之大變。”
&esp;&esp;陸離若有所思：“也就是說，最早是正源皇帝重生，挽救了大廈將傾的大明？那為何他後來忽然銷聲匿跡，好像不存在了一般。”
&esp;&esp;腦海中忽然亮光一線：“是代價。是代價！”
&esp;&esp;朱熙點頭：“從種種證據來看，你的重生說法並沒有想象中荒謬。你可能就是繼正源皇帝后 雪花飄落落
&esp;&esp;當朱熙再度醒來時，她看到陸離正穿著那件漏絨的羽絨服在削半塊木柴。陸離很少做這種體力活，手上沒什麼技巧，削得很吃力，往往用力刮下去只能捲起一片薄薄的木葉。屋外久違地散出一絲一縷的陽光，這可能是這些日子來朱熙看到的第一道陽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