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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我誰都不救!”陳嘉寧忽然答,旋即又意識到這個回答有些曖昧,又氣呼呼地改口,“我都救!”
&esp;&esp;陸離感覺腸胃抽搐,那是憋笑憋的,調戲小不點的樂趣是一般人難以想象的。意識到自己被陸離嘲笑後,陳嘉寧惱怒地再丟擲一個問題:“如果非要你在你身邊的姑娘中挑一個結婚,你會選誰?”這個問題要反著理解,那就是誰是完全被陸離剔除出考慮範疇的,或者說,誰是陸離最不喜歡的。這絕對是個地雷問題,陸離相信,這討嫌鬼估計會拿著他的回答去打小報告。但他既然敢制定這個遊戲規則,那就預料過了陳嘉寧大部分的提問。
&esp;&esp;“當然是鄒雅夢。她是我法律意義上的姐姐,能和姐姐結婚簡直是我夢寐以求的事。”陸離面不改色。這句話無論正著理解還是反著理解都無懈可擊。
&esp;&esp;不等小老虎想出下一個問題,陸離就丟擲了自己 映水霓虹
&esp;&esp;謊言之所以為謊言,是因為對方並不知曉它的真實性,否則,謊言與實話又有何區別呢?少女最是鍾愛謊言,並非其道德存在瑕疵,而是因為她們需要一點謊言來維繫僅有的矜持。
&esp;&esp;運河對岸是一條由高樓大廈組成的商業街,鱗次櫛比,霓虹光亂。五彩的霓虹燈光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河面,那些迷亂的色彩又被少女的雙眸折射出來,顯得她的目光充滿神秘的美感。陸離記得琥珀和他說過,繪畫中有一種藏色的手法,是指在狹小的空間將各種互補的色彩融合在一起,卻又讓遠觀者不覺突兀與出挑。此時陳嘉寧的眸子裡就藏了萬般顏色,有月亮的藍,有霓虹的紫綠黃,還有雙頰的紅。
&esp;&esp;“當然……當然存在。”她下意識地回答,急迫地證明什麼,一時間忘了所謂的遊戲規則。
&esp;&esp;“那你真的喜歡他嗎?”陸離也在草坪上坐下,草葉有些硬,有點扎屁股。
&esp;&esp;“……喜歡啊,為什麼不喜歡他。”
&esp;&esp;“有多喜歡呢?”
&esp;&esp;“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她看向瀲灩的水面,神情茫然,此時她已經顧不上所謂的遊戲規則了,倘若每句話都要三思,那還是她陳嘉寧嗎?
&esp;&esp;“反正今天說的話都是假話,都當不得真,你就隨便說嘛。不然我就覺得你是隨便編造一個人出來騙我的。”
&esp;&esp;“我、我犯得著編一個人嗎?那我告訴你,我喜歡和他在一起,他也不會嫌棄我個子矮,性格惡劣,無論我做什麼他都會體諒我!而且他會在我孤獨時陪伴我,會在我困難時伸出援手,會關心我的未來,會……總之,他是個最好的男朋友……”雖說是在闡述“那個人”的優點,可她的語氣卻越來越低沉,漸漸沒了生氣。
&esp;&esp;陸離嘆了一口氣,吸引了她的注意。
&esp;&esp;“你嘆氣做什麼?”
&esp;&esp;“我嘆氣我被甩了。”
&esp;&esp;“你還會被女孩甩?”陳嘉寧疑惑地看著他。
&esp;&esp;“是啊。那個女孩剛剛說她有了喜歡的人,我聽她說,那個人完美得無可挑剔,我完全沒有機會,這不就是被甩了嗎?”陸離躺在草坪上,望著夜空。不知從什麼年月起,天空中的星點少了許多,只餘一條彎鉤般的明月孤寂地高懸。
&esp;&esp;陳嘉寧愣了片刻,看著陸離的側臉:“你又調戲我。”
&esp;&esp;“我可沒有調戲你啊。”陸離偏過頭,面對著小老虎,“我是覺得很傷心啊,喜歡的女孩三番五次地拒絕我,還不停地強調她有喜歡的人。我沒有人家那麼高高壯壯,也沒有什麼戶外的愛好,也沒有人家性格那麼陽光。”
&esp;&esp;陳嘉寧哼了一聲,她知道假話遊戲依然在進行,雖然心裡有一分本不該屬於她的喜悅,但她還是告訴自己,陸離只是在說謊罷了。
&esp;&esp;“你為什麼喜歡那個女孩?我聽說,聽說她不是個好姑娘。”陳嘉寧聲音在微微發抖,“聽說她插足別人的感情,聽說她知三當三,簡直是個十足十的爛人。”
&esp;&esp;“我不這麼覺得哦。我記憶中的那姑娘,是個善良,認真,重情重義,沒有什麼心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