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醉酒蛋糕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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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之前的更要來的氣勢洶洶,他改變不了任何身體反應,五臟六腑好似被渴望折磨的不成人形,捧著皸裂的大地湧起無邊無際的渴望。
沒有水,沒有可以飲用的水。
沒有秦潤窈,沒有能夠擁抱他的秦潤窈。
望梅止渴都找不到人。
時間的流速變得粘稠緩慢,度日如年在莊知禮這裡成為了具象化的感受,他好像一片受過炙熱烤燈直射過的花朵,妄圖用蜷縮起來的姿態抵抗內外兩處受到傷害的痛感。
不知道過了多久,“叮咚叮咚”的聲音宛如天外來音,穿過層層疊疊的時空和距離到達他耳邊。
莊知禮渾渾噩噩地睜開眼,他腦海裡浮現出基本的念頭,是玄關處的門鈴響了。他回過神來從狹窄閉塞的書桌下面,一手撐著地鑽出來,外面已經是昏天黑地,他剛走幾步路就感覺到了手腳貌似不經過他大腦的商量,兀自分了家,不聽使喚了。
他摸著黑一路跌跌撞撞地走向玄關處,唯有門上面的貓眼能夠透出走廊裡一點光亮。
門外的人等了太久已然失了耐心,再一次肆無忌憚地拍著門板,熟悉的聲音傳了進來,“你開門啊莊知禮,我給你買了蛋糕回來,你不是說想吃藍莓蛋糕嗎?”
這一聲成功把莊知禮煎熬沒了的三魂七魄叫回了軀殼,他手軟腳軟到根本不能直立行走,靠在鞋櫃上勉強支撐住搖搖欲墜的身體,他的目光倏地看向貓眼,搭在門把手上的手握緊了冰冷的金屬,卻沒有給她開門的意思。
秦潤窈明顯喝醉了,不施粉黛的面容一如當年第一次見面,沒有絲毫改變,臉頰上浮現醉酒的紅,她醉意朦朧地堅持擰著根本擰不動的把手,像是想要不打招呼就直接闖進來,一副土匪行徑。
她擰了幾下沒擰動,嘴裡嘟嘟囔囔地哼哼,“你這八百年前的老古董,真難用,你快換了吧,不然你暈倒了我都救不了你。”
走廊裡的迴音將她的聲音盪來盪去,本就頭昏腦漲的莊知禮聽不清晰,他隔著薄薄的玻璃片注視著難以一見的秦潤窈,心底悄悄滋生出一小塊青梅田,越盯著她看,青梅成熟的越快。
他盯著秦潤窈提起手裡的蛋糕盒子到臉頰旁邊,視線繞來繞去地找著什麼,最終看到了小小的洞穴貓眼,喜眉笑眼地晃動著淡紫色的小盒子,顛三倒四地說:“看到沒有?買回來了,我覺得非常好吃,想著你就給你帶回來了。等你回家了,看到我就過來找我吃啊,絕對不會騙你的。”
將這一切盡收眼底的莊知禮心緒紛亂,引得胸口起起伏伏,他握著門把手剛要向下摁,斜對面的電梯門開啟了,從裡面疾步走來一名男人,正是餐廳裡和秦潤窈莞爾而笑的男omega。
他的動作陡然凝結在了原地,緩緩鬆懈了力道,貓眼流淌出來的冷色燈光覆蓋在莊知禮的身上,如同巋然不動的巍峨山峰重新下了場千年不化的大雪。
男人和秦潤窈很是熟稔的樣子,抬手勾住她手裡的蛋糕盒絲帶輕輕一提就換到他手上了,圈著她的肩膀就順利把秦潤窈半摟半抱地帶回她的門前,“你別亂跑啊,一會兒小心那家戶主出來罵你,醉酒了就乖點行嗎?祖宗。”
“不是,我沒醉,我還能喝。”秦潤窈胡攪蠻纏的聲音響起,“我想玩過山車了,現在我就想玩。”
按密碼鎖的滴滴聲行雲流水,沒有絲毫滯澀,男人的語氣帶著無可奈何的縱容,“行行行,等你明天醒來就去行了吧,我陪……”
“砰”的一聲,秦潤窈的家門關上了,與此同時莊知禮耳鳴不止,他聽不到後面的聲音了。
握著門把手的掌心一片黏膩潮溼,雪窖冰天的寒冷蔓延到從頭到腳,骨節泛白地抓著金屬鐵塊,站在原地僵硬了不知道有多久,瀕臨窒息的莊知禮猛地倒吸一口氣,再吐出去的時候他心底竟然有幾分慶幸。
還好,還好沒有開門,不然他狼狽不堪的模樣就要無力遮掩的亮在她面前了。
那時,他該怎麼解釋?
鬆開門把手,莊知禮的掌心皮肉彷彿有幾寸長在了裡面,撕開的那一剎那他的心經歷了活生生的剖蚌取珠一樣,難以言喻的刺痛穿透肋骨,他心有靈犀地低下頭,有什麼東西從鼻腔裡往外滴落,不自覺地抬起手接著,溫熱的水猶如飽滿的雨滴砸在他的掌心。
下一瞬間,他昏昏沉沉的腦袋意識到自己的身體在向前墜落,然而無力阻止,在感受到痛之前失去了全部的意識。
斜對面的房子裡,向來視地球人為兩腳獸的黑貓烏米見到臭氣熏天的秦潤窈極其不爽地甩了幾下尾巴,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