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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恪寧就是這個苦力唄。
林舒昂恨不得用手捂住自己的臉,這種熱情她實在招架不住,她覺得自己就像是剛煮沸的水壺,腦袋上全是熱氣。
她剛一坐下就起了身,叔叔阿姨都還站著呢,她哪兒好意思?結果剛一站起來,就被蔣恪寧溫溫和和地又壓下了肩:“坐吧。”
她趁著叔叔阿姨沒注意,偷偷嗔怪地飛了一記眼神,蔣恪寧舔舔唇不說話,許友昀壓著嘴角手在身下偷偷拽了拽蔣父的衣服,一對夫妻相視一笑,盡在不言中了。
林舒昂就這麼拘謹地落了座,剛坐下來呢,手就被一個溫溫熱熱的東西碰了碰,林舒昂低頭一看,毛茸茸的,正是胡蘿蔔。它見林舒昂終於注意到了它,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兒用頭蹭了蹭林舒昂的手。
“還是舒昂招人喜歡,連胡蘿蔔這平時狗不理的德行今天一見到舒昂就改了!”許友昀用胳膊肘拐了拐蔣父,後者連連點頭,連連應和:“沒錯,舒昂啊,叔叔阿姨看見你也很開心,來,吃飯。”
演技有點拙劣,蔣恪寧在心中默默吐槽,但是也是在忍俊不禁,上幾次將胡蘿蔔帶走基本都是打著趙江川或者鄧安紹的旗號,現在出現這個場面也有他蔣恪寧一份功勞。
好在許友昀也是從那個時候過來的人,知道林舒昂可能太拘謹,一直沒有問一些讓她產生壓力的話題,至於林舒昂的家庭背景,不說了解的一清二楚,勉強也算是知根知底,傷口撒鹽的事,許友昀更不會做。
一場飯吃到最後,林舒昂悄悄地鬆了一口氣,蔣父蔣母都是性格很好的人,從蔣恪寧身上就能看出來,他的家庭氛圍一定很不錯,這場飯林舒昂也吃的很開心。
蔣恪寧和蔣父權當做了背景板,一人兩隻手套,給聊天聊得不亦樂乎的一對準婆媳剝蝦,兩個女人在一起從林舒昂的小時候的趣事談到林舒昂的工作,又談到林舒昂的口紅和穿搭、喜歡的品牌店,兩個女人的審美竟然奇妙的有所交叉,一頓飯的時間,就約好了下個週一起逛街。
蔣恪寧手套上沾滿了紅油,嘴角那抹笑卻是一直沒下去過。
一頓飯吃完,林舒昂想著幫忙洗碗,又被許友昀打太極一樣拉到了沙發上聊天,胡蘿蔔乖乖巧巧的,表現的比平時都溫馴幾分。
“你媽是真喜歡舒昂。”蔣父嘖嘖兩聲,和蔣恪寧在落地窗邊的綠植後邊一邊聊著天,一邊看著沙發上的兩人。
蔣恪寧順著蔣父的視線望了過去,除了面對長輩的一點點拘謹,林舒昂現在的狀態肉眼可見的放鬆,兩個女人聲音不大,混著電視的聲音,更是難以聽清,但是許友昀眉飛色舞,那模樣說不喜歡林舒昂蔣恪寧都不信。
“您不喜歡?”蔣恪寧挑眉反問他爸。
蔣父一噎,把蔣恪寧白了一眼,拿著水壺給綠植澆了澆水壓根不想看他:“你媽都喜歡,我能不喜歡嗎?再說——”蔣父陡然壓低了聲音:“舒昂他爸是個虎將,看著威風凜凜不近人情不茍言笑的,你再看他閨女,多乖巧多招人喜歡。”說這話時還不忘用綠植大葉子遮住自己的身形。
這話聽著有意思,蔣恪寧微哂,“您這是跟舒昂他爸不對付呢?”
“嘿!別胡說八道,都是親家,怎麼能關係不好?”蔣父光顧著教訓蔣恪寧了,手裡的水壺水灑在地板上都差點沒看見,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蔣恪寧已經從旁邊順手遞來了拖把,蔣恪寧開玩笑笑道:“我比小棉襖也不差在哪兒吧?”
蔣父一聽這話就住了手,眯起眼睛打量起蔣恪寧來,他也算是一名儒將,言辭間那點交鋒可沒人有他更明白,電光火石間就想起了什麼事,“你跟她說我以前想要個女兒了?”
蔣恪寧笑而不語,蔣父瞪了他一眼,轉而心裡又有些悵惘,嘀咕道:“這麼好個閨女,竟然是林憲華的。”
“爸!”蔣恪寧語氣十足的無奈。
“行行行,看在是未來親家的份上我不說他,我就問一句,你們準備什麼時候定下來?”蔣父目光炯炯,陡然變得嚴肅起來,不過蔣恪寧早就習慣自己父親這樣的變化,將拖把從父親手裡接了過來,往旁邊一撂:“九月二十二吧,她生日訂婚。”
蔣父略加思索,又問道:“那麼,結婚的日子也想好了?”
蔣恪寧似笑非笑,鄭重地拍了拍蔣父的肩膀,“這就交給您和林叔叔定了。”
明燭天南
“一號靶98”
“二號靶95”
“三號靶90”
“啪——”一聲, 蔣恪寧將手中的槍扔回侍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