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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起來很好看。眼睛裡是擋也擋不住的光華璀璨。

曲疏月確實忘了,或者說根本沒想記得。

從大學到讀研這幾年,和陳渙之有關的一切,她都在刻意遺忘。

遮蔽力就是這麼鍛煉出來的。

所以上一回偶遇他,曲疏月才會連名字都想半天。

她客氣的應了句:“臨城不錯的,風光秀美,很宜居。”

“我是休年假,回來看看我爸媽,”李心恬指了一下河對岸,有一家還亮著燈的小店,“喏,他的裁縫鋪就開在那裡,幾十年了。”

曲疏月聽胡峰說起過。

李心恬的爸爸是京市人,當年響應政策下放到臨城,娶了當地的姑娘落了戶,沒再能回去。

但她父母不想耽誤她,讀初中時,就把她送 到了京市姑姑家,李心恬也爭氣,成績在班上一直很好,後來考了r大,碩士畢業後考進了一家國企。

曲疏月眺去一眼,點點頭:“你爸爸的鋪子,看起來生意很好。”

這不過是一句尋常的客套話。

大家走完這段路,隨便聊上兩句就算了,本來也不是多好的關係。

但李心恬今晚話很多,她還要發散開:“他給人做旗袍,利潤很微薄的,生意再好,也掙不了兩個錢。”

曲疏月看向她。認為她完全不必要作這種悲觀之語。

很快,李心恬又說:“比不上你爺爺,隨便畫上一組山水畫,就能拍出幾個億。他可是德才兼備的老藝術家啊。”

這話說得就有點過界了。

曲疏月正色對她說:“我爺爺能有這樣的名望,也不是風吹雨打來的。裡面攢著他長年累月的努力,沒有誰的成功是一蹴而就,他年輕時,也受過不少打壓和挫折。何況,職業不分高低貴賤,不是說藝術家就比裁縫師傅更厲害,你不用酸成這樣。”

李心恬扭過頭,長時間注視著曲疏月,烏啼聲聲的暮色裡,她一張臉姣美又冷清。

她忽然笑了:“我早就知道,你不像看起來的這麼柔弱,不是能夠任人說三道四的。”

記得高中的時候,曲疏月文文靜靜的,坐在後面像一團空氣,沒有人注意到她。

她本人也一再的,把在班上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專心念書,基本不和人來往。

但女生之間都知道,曲疏月身上那種鬆弛感,是她們學不來的。

曲疏月不會騎單車,是因為每天都司機接送,根本不必學;她不吃食堂,是家裡的保姆會把飯送進來,等她吃完再拿走;她穿衣服簡潔大方,但每一件價格都不便宜,一看就質感很好。

所以她是很從容溫和的,一副好說話,什麼都懶得計較的樣子。

李心恬曾對要好的女同學說,她一直就討厭曲疏月這一點。

總是把她的爭強好勝,於無形之中襯托得那麼不值斤兩。

曲疏月說:“人沒有必要,把每一面都展現給每個人看,對嗎?”

李心恬撇了一下嘴角,又說回來:“對,人人都在鼓吹,說這個社會不分三六九等,努力就會有結果。但你爺爺紅口白牙一句話,就能讓陳渙之不得不娶你,我爸爸行嗎?”

李心恬長到這麼大,其實真正羨慕過的人沒幾個,因為她自己有資本。

這些土生土長的京市人,從小享受這最優越的教學資源,也沒見學習成績比她好。

她是學校裡最漂亮的那一個,星期一的升旗講話總是有她,走到哪裡都引人注目。

連胡峰這樣家世不俗的公子哥兒,也會扶著紅旗轎車的門小心問她:“心恬,晚上有空一起吃飯嗎?”

但這種讓人飄飄然的榮光就到畢業為止。

走出了學校,根本沒人管你是不是三好學生,拿過幾次國家獎學金,都是不遺餘力的拼資源、比關係。

這些醜陋扭曲的世俗,敲碎了李心恬挺得筆直的脊骨,一溝一壑,一川一海的,讓她看清楚這個世界的原貌。

連她一直喜歡的人,一直為之努力著的人,都即將歸曲疏月所有。

原因只不過是,陳曲兩家的祖輩交好,曲家是書香名流之首。而她李心恬什麼都不是。

這個世界就是這麼的冰冷殘酷。

他們人生軌跡唯一的交叉點,大概就是高中時曾穿著一模一樣的校服,穿梭在不被等級和階層劃分的班級裡,那是最後平起平坐的時刻。

只是當時李心恬沒有意識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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