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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寬體胖到身材都開始走樣了。
有一次,曲疏月去文物局找一個同學,看見她爸爸都不敢認。
挺著個微凸的啤酒肚,全不似當年那個意氣書生了,不知道還拿不拿得動篆筆。
那個會騎車帶她去郊外採風,把她架在肩膀上看山看水的曲正文,早就存封在了她記憶裡。
看孫女始終低著頭,也不表態,曲慕白追問道:“你不喜歡陳家小子嗎?不願意嫁給他?”
曲疏月嗯了一聲:“他好像有女朋友了,是我們同學。”
曲慕白笑著罵:“胡說!爺爺還能不做背調嗎?陳渙之一直都是單身。這一點你就不用擔心了。”
“可是”
“不要可是了,小月,從小到大,爺爺什麼事都順著你,你要念金融,不肯考藝 術學院,說對畫畫沒興趣,我依了你,”曲慕白打斷她說,“後來出國讀書,一個人到那麼遠的倫敦去,我也依了你。你畢業後工作,不願聽爺爺的安排,非要自己去銀行上班,我也沒說什麼。如果不是身體實在不行了,也不會提前安排你的婚事,你就聽爺爺一次好不好?”
說到最後,曲老先生的話裡已經透著股懇求,還有濃濃的擔憂。
聽得前面開車的俞伯眼眶一酸。
養兒一百歲,常憂九十九。
他也有一個女兒,懂得老爺子的一片慈心都是為孫女考量,千方百計為她找一個可堪託付的門戶。
為人父母也好,祖父母也好,都是一樣的。
總是生怕哪裡思慮的不周全、不細緻,讓孩子受委屈。
俞伯都明白的理兒,曲疏月又怎麼會不懂。
百般無奈之下,複雜的思緒縈繞心間,她只有點頭:“我考慮一下吧,爺爺。”
曲慕白也沒再逼她:“好,這是終身大事,你好好想想。”
他知道自己孫女。曲疏月外表柔弱,但性子執拗,她肯松這個口,已經成功一大半了。
曲疏月第二天還要上班,俞伯送她到了雅逸居。
她站在車窗前,對曲慕白說:“我先進去了,您早點休息啊,記得按時吃藥。”
“好,爺爺知道了,去吧。”
曲疏月看著俞伯把車開走,又定定的站了一會兒,轉身回去。
她上了樓,進門時餘莉娜正打電話,看架勢是在和媽媽吵架。
曲疏月進來沒多久,莉娜就氣憤的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