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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曲家車庫在哪兒,陳渙之並不熟悉,這種關鍵時刻,讓曲疏月去是最快的。
但陳渙之說話的語速太快,曲疏月本就因為擔心,反應有些遲鈍,聽也不聽清楚,當下呆住了幾秒鐘。
他見她這樣,大聲、急促的又重複了一遍:“快去開車啊!”
曲疏月抹了把淚,抖著膝蓋,扶了下臺階才站起來,跌跌撞撞的,往門外跑。
她在玄關處拿了車鑰匙,又想起自己喝了酒,不能開車,忙叫來慧姨。
慧姨接過了鑰匙,她很快跑到車庫,把最寬敞的一輛商務車開了出來。
開到門口,慧姨剛摁了兩下喇叭,陳渙之就揹著曲老爺子出來了,曲疏月跟在他身後搭把手。
陳渙之把曲慕白放平在座椅上,他躬身站在旁邊,手勢標準的給老人家做心外按壓。
慧姨往醫院開,路上曲疏月拿出手機打給嚴院長,一邊抽噎著,簡單說明了一下情況。
嚴院長在她含混不清的表達裡,只聽清了心梗兩個字。
他表示馬上就到,讓慧姨直接把車開到樓下,安排了擔架車在那裡等。
陳渙之在德國讀書時,曾經學過一點急救,但他畢竟不是專業的。
他看著曲慕白逐漸失去血色的臉龐,做著不間斷按壓時,心裡也沒有多少底氣。
但至少,給了站在一旁,低聲啜泣著,束手無策的曲疏月一點安慰。
嚴院長的車和他們幾乎是同時到的,他和幾名護士親自推著車趕往搶救室。
曲疏月下車後,跟著推車奔跑在走廊時,口中也不住喃喃:“爺爺,不要嚇我好不好?你知道我膽小,不禁嚇的。”
“您說過,要看到我和陳渙之結婚的是不是?你不要言而無信。”
強烈的白熾燈光照映在地面上,過道內亮如白晝,陳渙之垂下的濃黑眼睫動了動。
曲疏月在門口被攔下,護士勸阻她說:“曲小姐,你不能進去。”
她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要跟在爺爺的身邊,根本聽不下其他的話,一味的要往裡面進。
慧姨抱住了她:“月月,我們就在外面等,你放心,嚴院長會有辦法的。”
曲疏月退開了兩步,但也沒隔多遠,她固執的、一動不動的站在門口。
好讓出來報信的護士,第一眼就看到她,告訴她,爺爺平安無事。
慧姨勸不動她,知道曲疏月內裡是個犟種,也由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