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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著他,花樣百出。

屋內的聲音越來越高昂、清晰,間或夾雜著痛苦的啜泣。

在某一個昏沉的瞬間,他向後仰去,與覆著他的軀體緊緊相貼。倏地,一個念頭在腦中炸開,神智獲得了一瞬的清明。

有什麼東西抵住了他。

那人硬了。

回程

這一場戲折騰到天光微亮。祁染渾身脫力,骨節像是拆卸又重組過,每根關節都泛著痠痛。

到後半場,他覺得身上的人根本不是想演戲,純粹想看他失控求饒的樣子,這種短暫出現的、毫無來由的陰暗與惡趣味,比如賓館的審訊,比如海邊的溺水,讓祁染感到百思不得其解。這是怎麼從原主嚴肅端正的性格中發展出來的?他當初可沒發現這種苗頭。

也好,每出現一次這樣的事故,就能讓他從危險的重合畫面中掙脫出來,將兩者劃開,涇渭分明。

他不想再有那種恍惚的時刻了,那太對不起他。

祁染睜開眼時,鍾長訣已經出門了,大約是例行的鍛鍊。

他支起身子,靠在床板上。

床柱上的手銬還沒取下來,孤零零地掛在枕邊。祁染用手輕觸鎖鏈的斷面,想起混亂的一夜。

他十分確定,那人起了反應。也就是說,005不但功能層面是正常的,欲想上也是。

他也會有衝動,也會想肢體交融,肌膚相貼,也會想貫入、索取,獲得身體上的滿足。

但是……

他沒有動他。

雖然他費盡周折,探索每一個角落,逼出了所有反應,但自始至終,沒有真正進入。

他有這個念頭,卻這麼放任它,不理會也不觸碰,好像這部分處於意識之外。

為什麼?是厭惡真正的性,還是不想在監視中、在外人的耳目下做?

還是……這是他第一次有這樣的感官反應,他害怕失控?

祁染低下頭,用手按住痠痛的肩膀。他是005的製造者,可他們沒有過肢體接觸,這方面,他摸不著頭腦。

緩了一會兒,祁染隱約聽到開門聲。他往前俯身,穿過半開的臥室門,看到一閃而過的人影。

鍾長訣今天穿回了軍裝,腰間勒著綁帶,倒三角的身形更顯眼了。他抓著酒店的玻璃杯,手指按在冰凌花狀的波紋上,手指……

祁染閉上眼睛,手陷進前額的頭髮裡。再睜開眼,猛然看到對方站在床前,低頭看著他。

昨晚的精神和身體攻擊還歷歷在目,祁染本能往後躲了躲。

對方彷彿沒注意他的反應,把印著冰稜花的杯子遞到眼前:“喝點水。”

他低著頭接過來,冰涼的水流入腹,延緩了精神上的焦躁。他呼吸著,逐漸平靜下來。

有什麼可怕的?又沒真強上他。

對方等著他喝完,拿回水杯:“我替你點了早餐,火腿麵包,我看你一直吃這些。”

“謝謝。”

“吃完我們就回去。”

“俱樂部的聚會不是兩天嗎?”

“發生了昨晚的事,我想你大概不想繼續待在這兒了。”

祁染知道他說的是打人事件,但思緒不自覺飄到另一處,再抬起頭時,對方已經離開了房間。

祁染望著他的背影,心緒複雜。鍾長訣的對話流暢,語氣自然,神態和平常別無二致,好像昨晚的一切沒發生過。

在這兒反芻、回味的,只有他一個。

靜默了一會兒,他起身下床。不在意也好,有那樣的過去,複雜的關係不適合他們,做秘書和老闆就夠了。

吃完早飯,他們仍舊坐渡輪回去。上岸後,接待員帶著他們走到特殊出口,專車已經停在那裡了。“今天市裡有遊行,幾條主幹道都堵了,我給您調整了路線,雖然繞了一點,但更快。”

“遊行?”

“嗯……”接待員勉強笑了笑,“虹鳥聯盟嘛。”

虹鳥是薩沃北部的一種鳥類,羽毛色彩斑斕,如同彩虹。因為彩虹形同橋樑,虹鳥也被視作溝通、和平的象徵。虹鳥聯盟作為近幾年新興的反戰組織,增長速度驚人。祁染經常在新聞中看到它的標誌。

沿著海灣大道走了幾公里,車子拐進一條城鎮公路,在一個紅綠燈前停下。

左手邊,遠遠地,能看到密密匝匝的人影。他們舉著牌子,上面用粗大的黑色字型寫著“要和談,不要戰爭”“要對話,不要武力”,或者“反對臨時法案”“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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