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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讓大姨家表妹樂小亭跟我們一塊去我家,這傢伙在學校談了男友,可能是約了男友過來玩,不肯隨我們去,不是現在的那個表妹夫,可能個子小,大姨堅決不同意,後面就黃了。
香蒲那年一直在我家生活到我去學校才回家,她不是休假嘛,工資照發了,強迫她的那個學區頭頭,年前還打著關心老師的幌子跑她家去慰問,幸好當時帶走了香蒲,否則必定當場復發。我後來聽大姨說了,這個正月,帶一個同學在半路上將這傢伙打了個半死,他以為自己身胚粗咯,我們截住他時,竟然不懼,我大喊一聲,醜流氓,你知道我為什麼要打你嗎?他竟然說,小王八犢子,有本事就現。我脫掉外套就上前幹,第六招才將他放倒,我自己也捱了四拳,但我從小讓爺爺與外公用厚木板抽打,挨幾拳不礙事咯。
放倒後,我反扣他右手,他便起不了身,另一個同學這時揮著棒子上來,一頓狠抽,我後面只搧他耳光,搧得他臉腫得象豬頭,他求饒後,我讓另一個同學斯學風走開,我警告他膽敢將我們打他的事告警察,我就將打他原因告警察,樂香蒲當時的證據保留了。那傢伙當即跪下求我這事了結,他在經濟上補償我們。他以為香蒲是我女友咯。這傢伙後來做到了教育局副職,這也是我不回家搞教育的原因之一。這事蓉蓉不能說出去哦。
年前香蒲跟我回家,我當時交待香蒲媽媽,不管誰問,不能說香蒲去了我家。後面香蒲結婚後,她媽媽跟我講,這樣症狀的姑娘,最後完全瘋了的不少,可能是聽說香蒲好了,有些人問過大姨。香蒲爸媽就是首先幫我們補習學校搞後勤的那人,現在香蒲爸爸負責所有補習學校的後勤管理工作,他在家就是做大廚師的。大姨父做的麵食和大鍋菜好吃。奶奶過世時,他隨我們回家,召集師兄弟和徒弟過來負責廚房裡的事務的,奶奶的葬禮做得非常有排面,大姨父知道我當時有不少錢,因此酒席做得非常好。也給大姨父師兄弟和徒弟揚名了咯。有個高中同學結婚,專門找到大姨父一個徒弟做廚師,酒席做得也好,揚名更寬了。
文蓉笑著問大男孩睡沒睡香蒲,感覺後面像愛情故事了。
蘇樂文轉移話題,說他有一個朋友的父親在中山大學,好像是研究這個方面的專家。據朋友說,他們是祖傳的醫術,從前那些青樓姑娘喝藥了,從良後想生孩子,朋友祖上也有辦法解決,他們家就是靠這發家的。實在不行,讓豔姿與婕妤多生一個處在蓉蓉名下,一個姓蘇,一個姓文。
不行,我倆必須生孩子。因為這想法,她才沒答應婆婆讓豔姿和婕妤提前生孩子,如果她們先生了,我肯定跟孩子親,一親可能自己生孩子的想法就不強烈了,就不會積極主動地尋求生孩子的方法。婆婆也理解我咯,說大媳婦有如此度量,這事有這樣考慮也是情理之中。
蓉蓉說天亮就讓蘇樂文帶她去廣州找那個專家。明天正好休息。
可能是蘇樂文與文蓉在浴室講話聲音有些大,岳母起床敲門進入蓉蓉臥室,站在浴室外問女婿半夜在浴室幹嘛,是不是蓉兒吐了。
蘇樂文開啟浴室的門,讓媽媽不用擔心,蓉蓉沒吐,只是感覺身上有酒味,幫她沖洗推拿了一下。岳母看到蓉蓉光著扶著女婿站著,就笑年輕夫妻真好。
把蘇樂文說得臉紅了。因為在幫蓉蓉推拿時,自己完全流氓了一陣。
在去廣州的路上,在一個服務區加油休息時,已經九點了,蘇樂文電話聯絡那個朋友問他父親今天方便嗎,要替自己夫人做個診斷。朋友讓蘇弟弟先過來,他跟父親先聯絡,父親對蘇弟弟很欣賞,只要有一線希望,父親肯定會用心治療的。他自己也正在學習家傳醫術,今天他在二伯家裡。二伯前面還問起弟弟你呢,說弟弟好久沒見人了。
蓉蓉聽完後說,大男孩跟這位師傅的關係非同一般,那師傅明顯是廣東人,但大男孩喊他洪哥哥,對方喊大男孩蘇弟弟,從對話中能聽出來,大男孩不僅對洪大哥熟悉,對他們家和家族也熟悉。如果是一般關係,對方一般喊大男孩蘇兄弟,不會特別親熱地喊蘇弟弟,你們絕對不是少年朋友。
蘇樂文笑蓉蓉厲害。洪大哥是中大畢業生,比蓉蓉早一屆,我們兩人意氣相投,沒有結拜,勝似結拜。他夫人是補習學校的學生。在廣州讀研時,經常去他家玩,他家長輩都稀罕我。
在蘇樂文開車時,廣州兄弟電話過來,說父親與他在家裡等我們,蘇弟弟應該記得哥哥家裡的位置吧,微信裡發了位置的。
在開往廣州的路上,文蓉一直纏著大男孩講香蒲後面的事。堅定地認為那個寒假肯定睡了香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