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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坐吧,如果從小這樣坐,到老柔韌性還很好。看我沒穿大衣,還罵我小文子虎呀,冰壞了咋整呀。一副大姐關心弟弟的口吻。
跟香蒲嘮了幾句,我拉香蒲媽媽單獨講個事,香蒲還讓我披上她的大衣出去,別凍壞了。
蓉蓉你沒去過我們東北,不知道我們東北農村一戶一個大院子。有一些雜屋放農具什麼的,有糧倉放糧食。我帶香蒲媽媽去了磨房,就是從前家裡磨苞谷麥子的,我從小也管香蒲媽媽叫大姨,比媽媽大,跟媽媽得意。進去後,我直接說香蒲姐不是沾染了邪氣,是心理出了問題,打針吃藥和作法都沒用。我一說,香蒲媽媽就哭了,說大閨女也是這樣,醫院裡治不了,作法也治不好,結果就那樣了,家裡正準備將大院的院門換向看有沒有用。問我能不能治。
我坦白地說我只知道得病原因,如何治我沒把握,可以試一試,大姨你回去,讓香蒲一個人送杯水給我,我先來生火,等會我與香蒲在磨房時,大姨千萬盯住不要讓人靠近磨房,大姨也不行,有沒效果呢,今天應該能看到結果。
我的大衣不是放自己大姨家讓表妹在刷嗎,火柴沒帶,香蒲媽媽也抽菸,看我一摸口袋就明白,摸了火柴與半包煙給我,我將香蒲的大衣讓大姨帶回家裡。從柴房抱了柴火生火。將磨房裡的凳子用茅草擦乾淨擺在火堆邊,我再點支菸抽著。
香蒲端了一杯熱茶過來了,還提了半壺熱水。一進來便問我,小文子耍什麼么蛾子。有說有笑,很是正常。
我將磨房的門關上並閂上,讓香蒲坐凳子上,我也坐對面。
香蒲就有緊張,我讓蒲姐別緊張,我要問問她一些事。
我真有點虎,一開口便說蒲姐讓人強迫了,這個人是中年人,可能是她的頭頭,身體比我還高大健壯。
聽我一說,香蒲便哭了。兩手用力握住,全身哆嗦。就用眼四處尋找席子。我過去用力按住她雙肩喊她姐姐冷靜,聽我繼續說完。
當時根本不起作用,我只好掀開她大棉衣,在她腰上點了兩下,把她點僵。過了好一會,她才問我有煙嗎。我點了一支菸給她,在她腰上點了三下,她才能夠自己行動。站起來打了我一下,罵小文子壞蛋,她小腿快烤熟了。我趕緊用手伸她褲腳管裡,從腳踝方向,讓冷空氣進去。
抽完一支菸,我輕聲地告訴香蒲,沒有人偷聽我們說話,香蒲你一定將那次強迫的事跟我講出來,我發誓不對別人講。
香蒲很難為情,我只好說,香蒲,當時肯定弄得席子上一灘血,對不對。
香蒲臉紅著點了點頭,我便引導她將整個過程講了出來,講得又羞又恨又流淚。讓我坐旁邊,她用手握住我的手講。
文蓉問後面報警沒有?
沒有。這時報警肯定沒有證據了,那人肯定不會承認,反而還給自己落下個笑柄。
反正兩人將半包煙抽完了,用香蒲帶來的半壺水幫她洗了把臉。我才開啟磨房的門出來。表妹將我大衣烤乾了,送了過來喊我回家吃飯。
香蒲家要留我吃飯,我不肯,我說特意來看大姨與大姨父的,大姨父還沒看到人,中午要跟大姨父嘮嘮嗑。
在大姨家跟大姨、大姨父和大表弟三人喝酒,小表弟那天跟同學玩去了,沒看見。喝到下半晌午了,就是下午四點多了,我與大表弟樂鵬展正跳舞呢,香蒲媽媽過來了,喊我在外面說,小文子神了,蒲蒲今天不鬧了,平時這麼長時間至少鬧兩次,午餐後必鬧。其他人不知道咯,事情是發生在午休時間。
我讓香蒲媽媽這事不能再提了。別人說起,就說讓我作法整好了,說姥姥將真本事傳給了我。不過那天真唸了姥姥教的咒語。拿著磨房的篩子當皮鼓敲打了。念外婆教的咒語時,要有那聲響。
香蒲媽媽就請我晚餐去她家喝酒,香蒲爸爸晚上有回家。我說不行,我昨天才回家,要回家陪奶奶。
我們收拾好後準備回家,香蒲媽媽又過來了,問我能不能帶香蒲生活一段時間,我想也沒想就答應了。但香蒲不會滑雪,她家對貞操看得很重,因此香蒲幾姊妹不會騎車,不會滑雪,尤其不會騎馬咯。她生活在民族村,非常另類。可能跟她祖訓有關。
香蒲媽聽我答應了,很是歡喜,就說讓我趕她家爬犁回去。大姨一聽說有爬犁,便說正好讓文文帶些吃的東西回家,否則年前要專門過去送。蓉蓉沒坐過馬拉爬犁吧,好玩呢。
香蒲媽媽駕著爬犁帶著香蒲過來,香蒲帶了小說和換洗的衣服,她媽媽給了我一扇豬肉,就是半邊的一半咯,有些地方是指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