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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靜過來後,講了她兒子與兒媳對她的態度,聽到她突然回到老家生活,以為真的回來養老,就兩人開車回家接她去他們家養老。兒子小時候一直在孃家帶,屬於外婆帶大的孩子。大學畢業後考上公務員,他爸爸幫了他一把,沒幾年升了副科,結婚時幫他置了套房。墨兒主政黑省時,靜靜有次帶兒子找到墨兒,墨兒幫了一把,現在在做市長。認識後跟墨兒關係老鐵。下一代關係鐵真欣慰,也不枉我們從前那七年的同學情。墨兒在黑省做省長的最後一年,兒子帶媽媽去哈市拜訪過墨兒,墨兒照哥哥鍾離樺的喊法,喊媽媽外婆。媽媽也不見外,就說,蘇省長,按你爸爸喊也得喊奶奶或外婆哦,讀書時,你爸爸就喊過我岳母孃的。墨兒說,完全有可能咯,聽家裡奶奶講,爸爸在老家讀書時有一幫好兄弟,去女同學家裡玩都統一喊女同學媽媽岳母娘。家裡奶奶在深圳不清楚,回家後聽爸爸的那些同學與同學父母講才知道,靜靜姨跟爸爸同了七年學,肯定喊過。
蓉蓉便問大男孩真這樣?
蘇樂文說當年是這樣,可能喊靜靜媽媽多些,因為經常去靜靜家吃肉,嘴肯定要甜些唄。
蓉蓉便問靜靜,說高考前一個月,靜靜是不是帶大男孩回家吃中餐後,大男孩在她家午休,午休時靜靜進了大男孩房間。
靜靜說是的,出來時,爸爸看到她整理裙子,以為跟樂文中午上炕了,交待媽媽關注她的月經情況,如果沒有來,體檢時他去找醫生走後門。那天其實是坐在樂文床上將裙子弄亂了,出門時才發現,下樓梯時一邊走一邊整理,爸爸坐樓下喝茶看見了,就懷疑了。
日子平平靜靜地過著。紅紅媽媽過世了,紅紅就求蓉蓉陪她回神農。蓉蓉想了一夜,說這次要去,順便去豔姿媽媽墳上看一下。蘇樂文說乾脆帶珊珊去,順便去她孃家看看。
這次開了兩臺車過去,蓉蓉帶上了秘書與警衛。警衛、秘書與紅紅一臺車,蘇樂文開臺房車帶上蓉蓉她們。警衛的車快,當蘇樂文的車下高速時,神農已經準備好了迎接儀式,高速路口打上了大橫幅:熱烈歡迎神農之女文蓉總cx、神農之子蘇樂文校長回家。
看到條幅,文蓉與蘇樂文真的都有激動。
縣委書記帶四大家主要領導到路口迎接。然後回到一中舉行儀式,全體師生列隊聽取老校長講話。
蘇樂文攬著文蓉與他一塊上臺。下面掌聲雷動,很多學生大喊文哥威武。
蘇樂文雙手下壓,請大家安靜,然後開始演講。
親愛的同學們,同事們和各位來賓,與我的愛人文蓉站在臺上,讓我回想起第一次來一中的情境,那年我也是開著房車來的。因為我當時在內心裡就堅定地認為,到了神農一中,就要把這兒當作自己的一個家,房隨車行到家停。非常幸運,我做到了。
全場掌聲響起。等掌聲停了,蘇樂文繼續演講。
今天從高速下來,看到歡迎我們的橫幅,把我的愛人稱為神農之女,將我喚作神農之子,讓我特別有成就感。感謝神農,感謝神農的你們。
掌聲再次響起。有老師帶頭喊感謝文哥。學生跟著喊。
退休後我們外出旅遊,每到一地,我們一中的關促平臺都及時向我釋出資訊,當地有哪些傑出校友。看到遍佈全國各地的一中學子,內心裡自然會有欣喜,為當年自己的預判準確而喜,為我的同事們孜孜不倦的努力出了成果而欣喜。當年我作了一個什麼預判呢?我做校長不久,神農縣委、縣政府與廣東神農商會舉行一個懇談會,我在會上請在座的商會正副會長這些成功人士舉手,調查哪些人是我們神農一中畢業。結果三十二個會長中僅有三個人,比率低得讓大家不好意思,當年我的愛人正好是縣委書記,從她的眼神裡我讀到了擔憂,因為這個調查結果很讓人難堪呀。
但,我沒有難堪,甚至有些欣欣然。我把我的想法告訴大家,沒經一中培養的人也能做得如此成功,如果讓神農一中培養一下,豈不更優秀。說明我們神農地之靈,人可傑,換句話說,我們神農是個好地方,我們神農子弟都是可造就之才。
掌聲再次熱烈響起。
三十多年過去,今日神農學子的成功,一次又一次地驗證我這一預判的正確性。經我們的手,送去部隊的已經有七個將軍了;經我們的手,送進政府的,處級幹部已經過五百人了;經我們的手,培養的學生在教育、醫療、科研、在實業方面有成就的人才就更多。
孩子們,我相信你們將會用更加輝煌的明天證明我的那個預判的正確性。
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