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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靜說沒事咯,反正哪兒都看過。她先泡進水裡再來聊天,老家還很冷。
結果胡靜說在老家不習慣。昨天開車去斯樂文家看望你爸媽和老姨,結果進去喊你媽大姨時,你媽媽說,都跟文兒睡一塊了,乾脆叫婆婆。讓老姨笑了一個飽,玩到晚餐後才回家。婆婆都叫上了,明天干脆飛來做媳婦,這次不用體檢,這個媳婦到家就能用。為了讓你用得放心用得爽,今天先把自己泡一遍。
蓉蓉便說,靜靜,先讓我們檢驗一遍看要不要體檢。胡靜真不是一般人,直接站起來從上照到腳。
胡侃了一通後,蓉蓉說她也想泡澡,讓大男孩幫她搓澡。
在放水時,蓉蓉講胡靜有次說,跟你們一個在珠海做事的同學聊天,好像是姓肖。
對,叫肖力揚,也是一個大猛子精,有次跟街上流子打架,流子已經幹倒了,他還不收手,鏟一腿給去拉他的同學,結果將同學剷傷了,轉業後在珠海工作,在珠海退休,現在居珠海,他當年考的軍校。力揚跟鍾離雲的關係也鐵,從前也對胡靜有幻想。怪怪的是,當年喜歡胡靜的同學跟我關係鐵,偶爾想來點出格行為表達對胡靜的好感,事先都要跟我打招呼。都會說,獅子,等會要調戲一下靜靜哦,不能罵人哦。
蓉蓉說,說明當年大家都在內心裡認為胡靜是你大男孩的,大男孩自己沒明白過來。或者大男孩可能隱瞞了一個故事,原來我們對大男孩與香蒲的事不理解,後面大男孩承認對胡靜的暗戀就解釋得通了。
蘇樂文說,當年以為他們認為我正板,如果他們玩邪的我會罵他們,也確實罵過,是他們調戲另一個班一個美女,讓我罵了他們一通。那個女同學也漂亮,可能有俄羅斯血統,在大連退休後應該在大連生活。這個女同學就真看了她全身,一身潔白,體毛是棕色的。
蘇樂文字來丟擲另一個女同學的故事,意思是讓蓉蓉不要講靜靜與力揚的故事,但蓉蓉繼續講靜靜與力揚的故事。說胡靜有次與肖力揚網路聊天,那個肖力揚可能聊得有些邪咯,胡靜乾脆將衣釦解開兩顆,晚上又沒戴罩罩,那對兔子就若隱若現的,把肖力揚饞得半死。到了半夜,胡靜說有想就趕過來。結果肖力揚半夜開車跑到她的家裡。到家了,又跟肖力揚說,看可以,摸也可以,但做呢就不行,下面在流血。
搞得肖力揚快發瘋了,結果她自己讓肖力揚摸得上火了,只好讓肖力揚戴上套子做了一回。
這傢伙什麼都敢說。說有次你們高二的數學老師來上第一節課。胡靜直接說老師才放完炮,最好回去洗一下再來,那個數學老師發火了吧,結果把巡課的校長引過來了。校長讓胡靜道謙,胡靜說我道哪門子的歉,數學老師趁大家去早餐時,在辦公室將高一一個老師幹了一傢伙,脖子上還有口紅印,我是好心提醒老師去洗一下口紅印。結果好像這個老師處理了。
是有那麼回事。兩個老師都調離了。當時他倆也太乾柴烈火了,辦公室有攝像頭的。校長回去一調看影片,清清楚楚。胡靜是我們去早餐,她沒事,跑頂樓去玩看見了,胡靜是有意的,因為這事看了要說出來,她如果私下裡說,可能會引起麻煩,她就乾脆在課堂上講,其實那老師的數學課講得好。胡靜當年家裡條件好,在學校不遠有棟房子,讀通學,她媽媽專門照顧她,早餐在家吃。當年在胡靜家蹭飯不少咯,特別是高三時期,只要星期天下午放假,星期天中餐基本上是在胡靜家補充營養。胡靜爸爸回來了,就交待胡靜通知我中餐去她家吃飯,都是硬菜咯,他爸媽喝酒,她媽媽就一個勁地給我挾菜,她爸爸就說我是大個子東北男孩,要多吃肉,學校食堂伙食不行,我放下碗,她爸爸就要我站起來掀起衣服看我是不是真吃飽了,如果沒有,就讓胡靜幫我再盛半碗飯或拿一隻饅頭,繼續陪他吃。因此,胡靜爸爸過世時,靜靜讓我照女婿禮節陪她跪,我也沒多反對。當年胡爸對我真的很疼。我想起來了,高三時,有次午餐後我在胡靜家午休,胡靜去了我睡的客房,估計那次胡爸與胡媽以為我們睡一塊了。胡靜來了,要問她一下。
幫蓉蓉搓完澡後,蓉蓉感覺全身一身地爽,說那天不舒服,就應該泡次澡。又回憶起第一次幫她搓澡的情景,說那次大男孩搓得那麼專心與專業,以為大男孩會流氓一下,結果將她所有部位當一種皮肉在搓洗。蘇樂文說,當時自己肯定有反應,只是忍著了吧。再一個,東北人,對異性身體沒南方人那樣神秘感。
付叔過不了幾天就打電話過來,邀請蘇樂文去他老家參觀新別墅。珊珊說,其實就是小姑想透過文文對那書記施加影響,幫小表弟升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