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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著菜的塑膠袋上了樓。
到家門口的時候我停下腳步,從口袋裡拿出被紅繩綁在一起的鑰匙,我將鑰匙插入鎖孔,彷彿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才去轉動它。
門一開啟,鋪面而來的便是酒氣,我嘆了口氣,拔了鑰匙走了進去。
我一邊撿起滾落在地上的酒瓶,一邊往裡走。我將菜放在廚房,又去房間開啟窗戶通風。
那個男人似乎並不在家,我並不想稱呼他為爸爸或者父親,更願意稱呼他的名字,謝長生。
可天生的血緣卻始終連線著我和他。
飯做到一半的時候,謝長生回來了。他手裡提著幾瓶酒,哐當哐當撞得發出清脆的響聲。
他將酒瓶放在桌上,發出一聲巨響,我從廚房裡探出頭,叫了一聲,“爸。”我曾經試過不主動叫他,後果可想而知。
他沒有理會,只翹著腿坐在餐桌前玩手機,不知道看什麼咯咯笑出聲。
我繼續回了廚房做飯,過了一會兒他似乎有些不耐煩了,扯著嗓子喊:“老子的飯呢!還沒做好啊?磨磨唧唧跟你那老孃一個樣子!”
“快好了。”我答道。我迅速將鍋裡的菜翻炒了幾下,然後關了火,將炒好的菜先端了出去。
即使沒有菜,他也已經喝上了酒,我將菜放上桌,他立刻踹了我一腳,罵道:“敗家玩意兒!”
我麻木的沒有說話,繼續回廚房做飯。
謝長生並不是一個稱職的父親,或許將父親按在他頭上都是玷汙這兩個字。他恨我,我從小就知道。
因為我長得很像我的媽媽,而我的媽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丟下我,跟別人跑了。我小時候很恨她,恨她為什麼不帶著我一起跑,可長大後我明白,她能跑得掉已經是萬幸了。
記憶中依稀有些她在我小的時候被謝長生拳打腳踢的畫面,她走後這些轉移到我身上。
唸了高中後因為學舞蹈,謝長生倒是收斂了一些,不敢留下太重的痕跡,怕老師發現後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因為我媽媽的逃跑,謝長生對我的厭惡更是到了深惡痛絕的地步,大約是我長得很像我的媽媽。
關於家的記憶,也是有一些好的畫面的,只是在謝長生愛上酗酒和賭博以後,這些美好的畫面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
我將炒好的菜都端上桌,謝長生喝的似乎很開心,從口袋裡掏出一疊鈔票扔在桌上,“去買點好的,別一天天的竟是些寒酸貨。”
我拿起幾張,塞在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