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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這些就夠了。”
“老子給你,你就拿著!”他突然將筷子啪的一聲啪的一聲拍在桌上,又給了我一腳,“你是覺得老子賺不到錢,養不起你是吧?你跟你媽一個樣子。”
“臭婊子。”
“賤貨!給老子戴綠帽子!”
我被踹倒在地上,下意識的用雙手護住自己的頭,麻木的閉上眼睛,那些拳打腳踢精準的落在我的身上。可我卻彷彿感覺不到任何疼痛,肉體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的折磨,那些淤青將將好便要再加深,我的身體更彷彿就是一張畫布,青的紫的紅的五彩繽紛。
謝長生似乎是發洩夠了,踢了我兩腳,提著酒瓶跨過我倒地的身體連飯也不吃了走進房間,他砰的一聲將門關上,彷彿仍然在發洩著他心中的不滿和憤怒。
我緩緩睜開眼睛,躺在地上緩了好一會兒,才扶著倒地的椅子站起身,我木訥的繼續坐在桌前吃著飯,手臂因為剛剛被捶打過還有些發抖,我用另一隻手壓制住不讓它繼續顫抖,可是眼淚還是沒有忍住落了下來,我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出聲,謝長生不喜歡我哭,他覺得我就像我的媽媽一樣愛哭沒出息。
旁人家的小孩,也許哭了父親會來哄著,可我哭了謝長生只會變本加厲。
但眼淚如何控制得住,只是我在謝長生這裡連哭的權力都被剝奪罷了。
“記這麼清楚?”
我下午收拾好家裡的衛生就回了學校,因為身上有些疼,就沒去練舞室,乾脆在寢室睡了一下午,等到傍晚的時候去食堂吃了飯,再去的舞蹈教室。
和我同屆的宋清清和席月已經在裡面熱身,見我過來立刻笑著跟我打招呼。
我拘謹的對她們笑了笑,因為剛吃過飯所以便坐在一旁休息。
“你的臉怎麼了?”宋清清一邊壓腿一邊問我。
我沒想到她會注意到,並且詢問我,一時之間怔住,笑著向她解釋,“我不小心摔了一跤。”
席月接話,“這幾天一直下雨,走路都要小心些的。”
“是的是的,走路都容易打滑的。”
我笑著點頭,附和她們。我並不喜歡下雨,因為下雨的時候,衣服總是不容易晾乾。
跟昨天差不多時間,我從舞蹈教室離開。
經過操場的時候那群男生依然在那裡打球,我低著頭加快腳步想趕緊回宿舍,卻越是不想什麼越是來什麼,我又被叫住了。
“謝斐!”
“……”他們這次居然叫的是我的名字。我停下腳步緩緩地回過頭,只見其中一個男生和我招了招手。我在心裡默默嘆了口氣,向他們靠近。
“有什麼事嗎?”我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去幫我們買點冰淇淋。”其中一個男生開了口。
我哦了一聲,在人群中掃視了一眼,發現周廷越並不在。這次沒人給我錢,我默默地去小賣部買了一些冰淇淋,回來的時候發現周廷越已經坐在階梯上了,依舊和昨天一樣,雙手撐在身後,抬頭和身邊的人說著什麼。
我提著冰淇淋走近,將袋子放在地上,正準備默默地走,卻又被人叫住。
我回過身,卻撞進周廷越漂亮的眼眸中,“給你錢。”
我咬了咬唇走近,看著他手中的紅色紙張沒有接,“可是我沒有零錢找你。”
他沒有答話,只是看著我的臉微微皺了眉,“你的臉怎麼了?”
我尷尬的別過頭,“不……不小心摔了……”
安靜了片刻,只聽見他又說,“拿根冰淇淋給我。”
我隨手拿了一根,遞到他手邊,沒想到他卻沒有接,“有沒有不這麼甜的?”
我抿了抿唇,又轉身去袋子裡翻了翻,“鹽水冰棒可以嗎?”
“嗯。”他點了點頭,在昏暗的燈光下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將鹽水冰棒遞到他手邊,大約是挨的近了,終於看清楚他的臉,他輪廓分明的面容有一種冷峻的美,彷彿雕刻家一筆一劃雕刻出來的佳作。
“越哥,該你上了!”一個男生將球丟過來,撞在階梯上又彈開。
我準備默默地走開,卻聽見周廷越笑了一聲,沒有答話,反而是朝我伸了手,“錢。”
“我沒有零錢找你。”我有些為難看著他手中紅色鈔票。
“那就下次。”他滿不在乎的開口,我皺了皺眉,將錢接過去,“那我後面有了再還給你。”
“嗯。”他淡淡地應了一聲偏頭和退下場的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