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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該開心的,可是眼淚不受控制的落了下來,“謝謝你。”
他依舊不說話默默地走到我身邊,將我擁抱入懷中,“讓我看看。”
我默默地低垂著頭,一動也不動。他伸手將我的衣服脫下,滿身的傷痕映入他的眼簾。
“是誰?”
我感覺到他的怒意,他抬起我的下巴,眼中帶我無名的怒火,逼問我,“說啊!是誰!”
我咬著唇搖搖頭,“我沒事的……”
他一腳踢翻旁邊的椅子,像一隻發怒的獅子,暴躁的在找尋自己可以狩獵的物件。
我不想讓他捲入我的家庭,謝長生是一個賭徒,賭徒會做什麼事永遠無法預料到的,我不想讓周廷越因為我受到謝長生的傷害。
周廷越怒吼一聲,一拳打在桌上,“你是我的!”
“不要!”我慌忙的抓住他的手,祈求的看著他,“不要,周廷越……”
他雙眼發紅的看著我,低頭吻了吻我肩膀上的淤青。
“我習慣了,沒事的。”我拍了怕他的後背,安慰起他,只要等畢業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他默默地將我抱緊,彷彿要將我蹂躪他的身體裡,我閉著眼睛感受到他噴灑在我頸項炙熱的呼吸,至少……至少有他陪在我我身邊,我會覺得沒有那麼痛,也沒有那麼難捱了。
周廷越幫我洗完澡吹乾頭髮,拉著我坐在床邊的靠窗的地毯上,他要來了醫藥箱細心的為我擦著藥,我看著他溫柔地吹了吹我上過藥的傷口,像是兒時媽媽也是這樣溫柔地對我。
我吸了吸鼻子,抱著雙腿看著他,他抬眼衝我笑了笑,捏了捏我的臉,“要不要吹蠟燭?”
我重重地點著頭,見他起身將茶几上的蛋糕插上蠟燭拿到我面前,他從一旁拿起打火機,“想好要許什麼願望了嗎?”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在他點燃燭火的那一剎那閉上了眼睛。
神明啊,如果你能聽到的話,保佑周廷越永遠陪著我,永遠在我身邊吧。
我睜開眼睛,呼著氣將蠟燭吹滅。
他伸手戳了一塊蛋糕上的奶油,點在我的鼻尖,“本來想說帶你去買禮物的。”
“沒關係的。”我笑了笑,就算沒有禮物也沒關係。
他將蛋糕放下,靠在一邊,“那你想要什麼?”
我歪著頭想了想,嘴角掛著笑意垂下頭,“想要你說……你會永遠陪著我……”
他微微一怔,伸手抬起我的臉輕輕地吻了吻,“我會……會一直陪著你的。”
我溼潤了眼眶,輕笑著無理取鬧,“要立字據……”
他啞然失笑,輕啄著我的嘴角,“不信我?”
我低垂著眉眼,點點頭,又搖搖頭。
我不是不信他,我是不信時間,永遠二字太遙遠了,而時間會改變一切。
他笑著將我抱起來,也不生氣,我摟著他的肩膀,和他交疊在一起。
情事總是最動人,我再睜眼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晨,周廷越正躺在一邊撐著腦袋看著我。
我往他懷裡縮了縮,卻見他從床邊的矮櫃上拿了一支胡蘿蔔外形的筆,他按了按胡蘿蔔頭頂的綠色葉子。
“周廷越會永遠陪著謝斐,永遠對謝斐好,永遠永遠……”
我怔怔地抬起頭,那支胡蘿蔔停了一下又開始重複,“周廷越會永遠陪著謝斐,永遠對謝斐好,永遠永遠……”
我伸手去夠那支筆,眼中泛起了淚花,周廷越笑著親了親我的嘴角,“這個,就當做生日禮物了。”
我將錄音筆握在手心,含淚看著他俊逸的面容,如果說十七歲最幸運的事是什麼,那就是遇到了他吧。
我慘淡人生中唯一的一束光,將我拉出了深淵。
只是十七歲的我忘了那首歌是那樣唱的。
“太美的承諾因為太年輕,但親愛的那並不是愛情。”
“你是不是給他錢了?”
元旦晚會的時候學校組織了舞蹈生排一支舞出來,舞蹈老師蘇老師給我們排了一支舞。
我還是第一次在周廷越面前這樣正式的跳舞,雖然最近已經排練很多次了,但還是有些擔心和害怕。
這支舞的名字叫做《鶴》,講的是一隻鶴從生到死,我作為《鶴》的主演,穿著一身白衣,眉心點了一顆紅色的痣。
下一個節目就到我們,我躲在幕布後看著臺下烏泱泱的人群,每年元旦晚會全校師生都會出席。
“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