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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愣神,反應過來被他打橫抱起扔在床上,我驚呼一聲下意識的想要跑,他抓著我的腳往後一拖,“要好好懲罰你。”
“不……”我搖著頭,看著他滿是慾望的雙眸欲哭無淚。
果然在床上送禮物不是一個好時機。
“周廷越會永遠陪著謝斐……”
十一月底是我的生日,我沒有跟周廷越說,因為我從不過生日,或者說從媽媽拋棄我後,我再也沒有過過生日。
生日對我來說是一種痛苦的提示,提醒我永遠和謝長生有著無法切割的血緣關係。
十一月的c城已經是嚴寒刺骨,我在舞蹈室聽宋清清和席月聊天的時候,說冬天的第一場雪如果是和喜歡的人一起看,那就可以長長久久,我在心裡默默地記下了這句話,希望和周廷越能夠長長久久。
在舞蹈室練習到很晚,關了燈推開門才發現屋外不知道什麼時候飄了雪,燈光下洋洋灑灑落下,像是一簇簇白色的絨花。我笑著走到教室外,伸手接了一片雪花,它在接觸到我的肌膚的那一刻瞬間融化,沒有過多的停留,那一片殘存在我掌心的水漬是它在這世界上唯一的證明。
我將脖上的圍巾緊了緊,掩蓋住自己的臉不被冷風吹到了,誰知剛走出長廊就看到周廷越正靠在遠處的牆邊打電話,他低著頭一半身體都隱在黑暗的角落裡,我停在原地靜靜地看著他,他似乎感覺到我的目光,偏過頭對我笑了笑,我也衝他勾了勾嘴角。
打過招呼之後,他繼續眉眼低垂專心的說著電話,我見他表情似乎有些嚴肅,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從未和我提及過他的家人,就像我一樣,我也從未對他講,我們只是兩個個體,無關家庭,只是謝斐和周廷越。
“冷不冷?”周廷越不知道何時打完的電話,大概是我想的太出神,連他什麼時候站在我的面前的都不知道,我被他拉住了手放在唇邊親了親。
我搖搖頭,笑著說:“不冷。”
他牽著我手往宿舍走,其實他不住宿舍,不用每晚等到現在來送我的,但是我說了他也不聽,執意要來,我拿他沒辦法只好隨他了。
“你剛剛和誰打電話呢?”
他許久之後,久到我以為他已經不會回答了才開口,“是家裡人。”
我點點頭,沒有再繼續說,我感覺到他的不開心,因為他在回答我的時候情緒一下子落了下來,無聲無息彷彿這漫天的飄雪最後了無蹤跡。
我用力的回握著他的手心,低垂著頭沒有說話。我知道他感受的到,我只想讓他知道我在他的身邊,無論發生了什麼至少還有我陪著他。
到宿舍樓下的時候他停下了腳步,伸手扶了扶我肩上的落雪,我抬頭笑了笑,他鬆開我的手目不轉睛的看著我,“這周我們早點見面吧。”
“為什麼?”我下意識的問出了口,他笑了笑捏捏我的臉,“這周不是你的生日嗎?”
我張了張嘴,覺得鼻尖有些發酸,“你怎麼知道……”
他伸手將我摟在懷裡,故作神秘,“我什麼都知道。”
我忍俊不禁,噗嗤一聲笑出來,他明明只比我大幾個月,裝這麼老成做什麼。
“好啊,敢笑我。”他伸手來捏我的腰,我笑著躲開求饒,“沒有……”
他將我抱住,臉頰貼著我的脖子蹭了蹭,雪落的越來越快,我兩的髮絲上都泛著一層白霜一般,他摟著我的腰將我轉過身,我看著他眨了眨眼睛,他俯身要來親我,被我躲開,“萬一……有老師或者同學……唔……”
他捏著我的下巴,直接不讓我的出聲,我緩緩地閉上眼睛,感受著唇上的溫潤,我們已經一起看了今年冬天的第一場雪,也一同白了頭,是不是這輩子就再也不會分開了,我在心裡小小的期許著。
因為週六要早點出去,所以我週五晚上放學後就回了家,週六準備好了飯菜準備出門的時候謝長生卻提著酒瓶回來了。
我揹著書包,怯怯的看著他走進家門,“爸……”
他沒有應,將酒瓶用力的放在桌上,發出一聲巨響,我被嚇了一跳,拉緊了揹包的揹帶,“爸,我學校要……”話還沒有說話,一個酒瓶砸了過來,我偏著頭躲開,玻璃瓶撞在牆上碎了一地,像是透明的珠子滾落在地上。
“都是你!”謝長生的憤怒就像是夏日的雷雨,突如其來讓人猝不及防。他伸手拽著我的書包將我往客廳裡拖,我雙手揮舞蹬著腿掙扎,哭著哀求,“爸……別打我……求你了……”
“老子怎麼生出你這個喪門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