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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的廢話,只有來與不來的回答。
我猶豫了片刻,還是發了訊息過去。
“新年快樂。”
我盯著手機螢幕,直到眼睛發酸不得不閉上,那邊也沒有回覆。
我笑了笑,談不上是失望還是難過,大概是在意料之中了。
彭軒倒是給我發了新年祝福,我複製了一段朋友圈的新年祝福文案回覆給了他,便沒有再理他。
深夜又下了大雪,早上起來的時候門口堆積了厚厚的一層,馬路上已經有人在掃雪。我洗漱完吃過飯也加入了掃雪的行列,直到將整條街上的雪都掃了乾淨。
新年後的好長一段時間周廷越都沒有出現,就在我以為我快要忘記他的時候他又突然的站在我面前。
那天是難得的晴天,春日的陽光曬的人昏昏欲睡,我脫了外套只穿著一件單薄的毛衣在給客人包花,他就這麼莽撞的走了進來。
我以為是客人,頭也沒有抬,“麻煩稍等一下。”
我將花束包好,抬起頭正準備招呼他,才發現原來是周廷越,我愣在原地,他和我們上一次見面似乎沒有什麼分別,只是似乎更瘦了一些,穿著一件黑色的毛衣,面容更加冷峻,彷彿周身都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喂?給我呀。”
我回過神,趕忙把手裡的花遞給等待的客人,“不好意思,188,您掃碼就可以了。”
這是周廷越第一次白天一個人過來,我不知道該怎麼招呼他,是該裝作若無其事的上樓,還是熱情的和他寒暄。
“買花。”他看著我目不轉睛。
我回過神來,瞬間就明白了,趕忙在圍裙上擦了擦手,“要……要哪個?”
“玫瑰。”他的話簡短的彷彿說出多餘的一個字都是浪費。
我抿了抿唇,不用想都知道他的玫瑰是送給誰的,“那……是要什麼價格的?有168,188,還有……”
“99朵。”他沉聲打斷我。
我的內心湧上一層苦澀,胸腔中彷彿充滿了粘稠的挫敗感,包裹著我的心臟。
“好。”我應了一聲,開始給他包裝花。
他就站在一旁目不轉睛的看著我,我低著頭認真的將玫瑰從花瓶中抽出來,然後修剪好根部……
“好了。”將花遞到他手邊,我卻不敢抬頭看,只是偏過了頭,“那邊掃碼支付。”
周廷越何其殘忍,他從未想過我會難過會傷心,還是他覺得我已經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