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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堅不摧。
我想都不是,是因為他已經不在乎了。
他何時離開的時候我不知道,只是呆呆的坐在椅子上,看著餘下的玫瑰出神。
收款聲音驟然響起,“您已收到9999元。”
我突然就笑了,只是眼淚悄無聲息的落了下來,我伸手抹了抹,看著指尖上的水珠笑的更大聲了,我賺了這麼多錢我該開心的,多給了這麼多,這樣慷慨的客人,如果每天都能遇到一個,那該多好呢。
自上次匆匆一別後,周廷越很久很久都沒有再出現。
倒是彭軒偶爾會來店裡找我玩,我會在他的話語裡聽到關於周廷越和江野的細枝末節。
比如說兩人去哪兒旅遊了,又或者因為什麼吵架了,周廷越是怎麼哄江野的,江野的舞蹈演出非常成功……等等,我總是能窺見他們的幸福,這其中沒有任何一點是屬於我的部分。
後來彭軒也來的少了,我知道像他們這種人怎麼可能長情呢,對我不過是一時興起罷了。
又是一年新年,依然是我一個人。
吃完飯我給秦妮發了個紅包,祝她新年快樂。
之前聽她說她走了很多地方,看了很多人也經歷了很多的事,只是每一段旅程都是彌足珍貴的回憶,她將這些回憶講給我聽。
綿延的雪山,一眼望不到頭的草原,還有廣闊的河海,善良淳樸的人,可愛的小動物……她一直在路上,感受了許多許多。
而我的二十歲依然被禁錮,然後踏出一步就到了二十一。
睡的迷迷糊糊之間,我被電話鈴聲吵醒,原以為是秦妮,誰知道接起來才發現是一個陌生號碼。
“喂?”那邊久久沒有說話,我以為是騙子,正準備掛掉,卻聽見熟悉的聲音,“新年快樂。”
我微微一怔,瞬間清醒了過來,我坐起身緊緊地握著手機,“嗯,新年快樂。”
那邊無話,我也無話。
我突然想起從前的時候,他也會給我打電話,告訴我他很想我,告訴我他很快就回來,然後逼著我讓我說出很多羞恥的話。
只是我清楚明白的知道,那已經是從前了。
“謝斐。”他輕聲的叫我的名字。
“嗯。”我在黑暗中點點頭,才意識到他其實根本看不到的。
“早點休息。”
電話被結束通話,我聽著話筒裡傳來的嘟嘟聲微微出神。
他總是在我以為我快要忘記他的時候提醒我,原來你還在想他,原來你一直很想他。
多殘忍又多可笑。
日子總會過完的
當江野站在我面前的時候我有那麼一瞬間想不起來他是誰,大概是太久沒見了,亦或者是他帶給我的只有痛苦的回憶,於是我選擇性的遺忘了他。
“好久不見。”他依然光鮮亮麗,只是頭髮長了很多,多餘的頭髮鬆散的束起,零星的碎髮散落在臉頰邊,襯的他更加貴氣。
“有……有事嗎?”
他看著我突然就笑了,毫無顧忌的在我身旁坐下,“你還真是一點沒變,還是這麼寒酸。”
我低下頭沒有說話,又聽見他說,“就算我出國了,你也別想著靠近周廷越。”
我微微抬起頭,不解的看向他,“你……出國?”
“是我不要他的。”他趾高氣昂的站起身,又惡狠的瞪了我一眼,“但他也不會多看你一眼的。”
他的話沒頭沒尾,我不明所以,只能當他說的都是胡話。
可沒過兩天,當彭軒來找我的時候,我才明白江野說的不是胡話,他是真的不要周廷越了。
“他要出國深造。”彭軒有些可惜的嘆了口氣,似乎在惋惜江野和周廷越這段有始無終的愛情。
我默默低垂著頭,所以周廷越會跟著江野一起出國嗎?所以我要自由了嗎?
江野真的離開了b城,我在社交平臺上看到他拍的機場照片,他想要更大的舞臺,想要成為世界頂尖的舞者。
而周廷越,我不知道他的情況如何,自從那個新年電話後,他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偶爾從彭軒和席源那裡聽到關於他的傳聞,說他整日借酒消愁,為江野的離開傷心不已。
我依然經營著我的小店,攢著我的小金庫。彷彿已經習慣了一個人的生活,即使沒有周廷越我也可以。
我閒來無事把烘焙師資格證考了下來,最近也在看可以讀夜校的大學,但都沒有找到合適的。
我儘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