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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一陣通紅。
張入雲此時就是再笨,也能聽得出葉秋兒說這話,卻是向著自己這一面的。
只是他思來想去,也覺得葉秋兒沒有幫自己說話的理由。
葉秋兒在一旁臉紅了一陣後,方定了定神道:“以你現在的功力,若是日後遇上文英師兄,就算不敵,至少也要到百招以後會落敗,大家又不是死敵,到那時終不會趕盡殺絕的。
我只擔心你此次在大會上,會和文宇師兄動手。”
張入雲道:“我知道那兄弟二人弟弟的本事要比哥哥來的大,大丈夫行事光明磊落,只要是不行奸詐之舉,他兄弟二人連心,做哥哥的失了面,當弟弟給他找回來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我此時藝不如人,輸了便是輸了,待我日後武藝精進,再勝了他也就是了。”
葉秋兒聽了搖頭道:“文英師兄是不會將此事說與文宇師兄的,他此時到我峨嵋來,因是客座的身份,絕不會在大會上與你爭鬥,文宇師兄也正是看重了此點,多半會在大會上和你叫陣的。
她一番話,說的張入雲如一頭霧水,聽不明白,只得問葉秋兒這是何故?葉秋兒聽了張入雲這一問,卻是哪好意思回答。
原來東方家兄弟二人,因兩人都戀著葉秋兒一人,所以兄弟兩人均將對方看作是自己的情敵,二人品貌武功都是上上之選,所以雖身是兄弟,卻是不管做什麼,都是在暗中較著勁。
二人又是自視甚高,自覺放眼現在武林之中,能與其比肩的年青弟少之又少,而葉秋兒日後,不是成了自己的老婆,也得是自己兄弟的老婆,總之遲早也是他東方家的人。
而葉秋兒自行走江湖之後,多遇得是狡詐淫邪之輩,餘者便是平庸無能之徒,幾年下來,也從沒對別的男動過心,這一來,也讓二兄弟放心不少。
誰知自杜王鎮與張入雲一戰,葉秋兒竟少有的屢次提及張入雲,雖然每次論及其人,都只是說了他一些壞話,卻也足以引起兄弟二人的注意。
所以有了先時在沅江之上,張入雲雖是碌碌無名,卻被東方文英熟識一事。
其時,東方文英並不知張入雲功力深淺,但公憑那時張入雲別具一格的怪異手法,就已知道對方是位勁敵。
而這次自己在張入雲手下失風的事,他自然是不會告訴自己的弟弟的,可沒想到白沙幫竟真如先前所說,一力將此事在江湖中傳揚開來,鬧的路人皆知,自己想設法隱瞞也不能夠了。
但他卻不知,東方文宇也有事瞞著他,未將當日在水鏡寺葉秋兒竟欲攜張入雲一同逃走的事告知他,兩人雖是兄弟,卻為了一女,都是一肚的心事。
葉秋兒得知張入雲和東方文英交惡,東方文宇事必也要前來尋畔,一是因為到底手足情深,自己為哥哥找回張入雲的場面,也屬當然,二是因為,若是此次將張入雲打敗,也好讓自己哥哥日後無顏再與自己相爭。
況且他在水鏡寺見過張入雲的身手,雖看出他修為甚深,但與已相比卻頗有不如,是以心中有把握。
而葉秋兒因大家都是同門,自己又和張入雲交過手,深知東方文宇的厲害與張入雲的不足,知道張入雲若是與其相鬥有敗無勝,所以有了今日的一番話。
只是她怎好意思告知張入雲,東方家兄弟與他交惡是因為自己的緣故,是以半日裡紅了臉也不曾言語。
過了半晌,聽她說道:“他為什麼緣故如此,你暫且別管,我與你說這許多話,只是想告訴你他的厲害。”
張入雲不屑道:“哦,是嗎?難不成他的功力尚你師姐妹之上。”
葉秋兒見他話說的還是這麼不入耳,便又有些氣惱,有心想不理他,棄他而去,但想到事關他的安危,輕則受了內傷,重則許有可能喪了他性命,也只好忍氣道:“這也不然,若論內力,他實是比我強些,但若論劍法,他卻又在我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