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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的?”
葉秋兒見張入雲稱呼自己葉師姐,當提及沈綺霞時卻是稱呼沈姑娘,語氣之中明顯將二人分別看待,不樂道:“當然,不然我師姐那麼穩重的人,怎會同意我雨夜裡和你比鬥,要知道,我師姐性外和內剛,若是把她惹惱了,豈能像我這麼容易善罷甘休。”
張入雲聽了怪道:“哦,有這樣的事?呵,我倒是一些也沒有看出來。”
葉秋兒此時也覺得不該背後談論沈綺霞的事,便改口道:“先不說這些,我倒沒料到,你會和小香丘一見如故,並還幫了她一個不小的忙。”
張入雲聽了,想了一會兒輕聲答道:“也沒什麼一見如故的,只是我覺得她比較平易近人,容易相處罷了。”
沒想到他這一番話,卻又讓葉秋兒有點著惱,氣道:“哦,是嗎?我聽你說這話,卻不像是在說香丘,反倒是像在說姚姐姐。”
其實不論香丘,即便是姚花影,又何時是容易相處的人物了,張入雲有此一說,無非是因為自感身世與香丘有些相似,二人容易親近;而葉秋兒說的此話,卻完全是因為日前曾見姚花影一反江湖中人傳言的對張入雲另眼相看。
姚花影一番動作雖讓她有些緊張,但到底她還不知張入雲的心思,所以此時正好借這一番話來試試張入雲的心思。
沒想到張入雲聽了這番話,卻是一時想起姚花影來,想起前番她竟出人意表地邀自己上馬,又想起當日摟住她的時候,其微顫的身體,竟一時未有回答葉秋兒。
葉秋兒見他先一時表情還算正常,到後來臉上卻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
女孩兒家對情感之事,心思縝密,見張入雲此時一副傻傻的表情,即已猜到他此時定是在想些不軌的心思。
聯想到當日,自己重傷之餘,還想著要帶他一同逃跑的時候,而他此刻卻還在留戀當日與姚花影的溫存,不由大怒,嘴裡輕罵一聲“淫賊”
,便已全力向前奔去。
此時的她已使出了全力,頓時她的身影如同化作一條白線,雖是山崖陡峭,但於她來說卻是如同通途大道一般,無有一絲的阻礙,自然一下便已過張入雲很多。
張入雲雖無心與她比,但他也是自尊心極強之人,一時也施展了全力,雖仍是趕不上她,但也不是差的很多,而且他眼力奇好,往往落腳之處選的極佳,常常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葉秋兒狂奔了一陣,怒氣漸消,又見離山頂已是不遠,自己還有話要對張入雲說,便放下了腳步,駐在當地。
卻見張入雲恍眼間,便已來到跟前,心裡略慰,說道:“你輕身功夫果然進步了很多。”
此時張入雲見葉秋兒忽然住了腳,也只得停了下來,只是他功力沒有葉秋兒深厚,內功心法又有缺失,舉力換氣不能如葉秋兒一般輕鬆。
此時的他已是臉上泛紅,微微有些氣喘,葉秋兒看他被自己累的如此,心裡一面一陣意,一面卻又有些心疼。
只是她此時還是有些氣惱,不願立時就改了臉色,只淡淡地說道:“聽說你在沅江邊上將東方文英師兄給惹了,是不是有這回事?”
張入雲卻不知道她的心思,心想果然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聽她說了這句話,以為她和東方家兄弟交好,此時東方二兄弟還沒有把自己怎麼樣,她卻先來給自己一個下馬威。
便冷笑道:“也不算是惹了他,只是我張入雲的腦袋,沒被他當球踩罷了,若是這樣也算是惹了他,那我今後遇上武當派的人,卻還是繞遠些走的好,免得他們見了,沒得踩我。”
一番話裡雖說是武當派,但他說得此話時,卻是眼駐葉秋兒,明顯把葉秋兒當成和東方文英一樣的人物。
誰知卻聽葉秋兒道:“你不用說的這樣陰陽怪氣的,我知道他兄弟二人,因得了師長們的真傳,武功高出平輩中人不少,外出行事,總是佔著上風,以至到現在傲氣太盛,做事往往盛氣凌人,這一點就連我和師姐也是看不慣地,只是你此番讓他,受了自出道以來第一次的這麼大的醜,可教他如何能噎的下這口氣。
再有就是,這一次白沙幫的人在江湖上力言當日他被你打落在江裡如何如何,說了很多極難聽的話,讓他加下不來臺。”
張入雲不樂道:“那他要怎樣,難不成要我當著天下英雄的面給他磕頭賠罪不成?”
葉秋兒見他說話一點不領自己的情,不由薄怒道:“你這人說話,怎麼這麼不識好歹,我若是有心氣你,何至於私下裡和你說這事!”
一句話說的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