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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時的上下翻轉,一時間又望望睡在床上的少女,顯是在思索事情,心下也猜著了幾分,也不好再說話,只等幼童怎麼回答。
思索半日之後,那幼童方拉起張入雲的手,指了指少女細聲說道:“…指了指自己道:“……申。”
張入雲本有靈性,近日來雙目比從前,已能些許看出二人的異像,先前又聽聞了妖道師徒的一番言語,此時再聽這幼童言及自己的姓氏,對於二人的來歷身份,已猜到了**份。
現下即知道了二人姓什麼,先前腦中亂想的一干名字,就已掃走了一堆,又細想了一會兒,幼童的名字已有著落,而這少女名字卻不得要領,斗然間眼光掃到了少女的一襲紅衣,心有所動,便也得了。
思來想去,自己所知有限,要是再換別的,卻是再不能了。
想到此,心中一放,便走到幼童,蹲下身說道:“小弟弟,我所學有限,又不通文墨,想了半天,想到兩個名字,雖然不是甚好,但我一時也再想不到別的了,你要是覺得不行,我們再商量著辦,如何?”
幼童聽了,搖了搖頭,顯是打定主意,要由張入雲一人全權決定的意思。
張入雲見它如此信任自己,心裡也極是高興,便說道:“你姐姐姓謝,我想了半日也沒想好,且叫她謝紅蓮如何?你便叫做申百草怎樣?”
言畢之後,不由地他一陣臉紅,這是他初次在人面前抖書包,若是那幼童心有不滿,或是意存譏諷,他怕是要找條地縫鑽進去了。
哪知幼童聽了,卻甚歡喜,它本是百草之,自問也當得了這百草之名。
而她姐姐取名紅蓮,也暗合了她的來歷和他年的證果。
況且它等異類,縱是自取了再響亮的名稱,被修道之人聽見了,也要譏諷嘲弄,而眼前這名姓是自己救命恩人所賜,意思卻是不同。
它是百草精華,擅於相人,眼前恩人雖然骨格未列仙靈。
但眉宇間氣質卻是不俗,縱是今生不能得道,來世也必能證果。
自己名字由他而起,絕不會再讓旁人有譏笑之嫌。
卻說幼童得了姓名,極是高興,口中不時念著二人的名字,喜到極處,便在洞中奔跑起來,他又擅地行之術,不時在洞壁之間,來回穿行跳躍。
只是他此時元氣大傷,只一會兒,便已累的喘不上氣,張入雲見了,忙止住了他,怕他有所閃失。
幼童走到張入雲面前,舉手從頭上,將先前的兩顆紅珠又摘了下來,欲遞給張入雲。
張入雲見了,面色一沉,說道:“再不可如此,我雖不知道此是何物,但看你如此珍視,也能明白它是你極重要的寶貝,君不奪人之美,我雖不是君,這樣的事也是不會做的,況且修道習武之士明明就該自家修行,卻要竅取別人的辛苦,此類舉動,說的好聽些是實非善人所為,說的難聽些就是心懷貪念,行為殘忍的小人。
此是做人的根本,你即不把我當外人看,那就不應該這樣陷我於不義吧、”
說話間,他覺得自己裝的太過老成,不由笑了起來,走上前去提起幼童的手,將兩粒紅珠又粘了回去。
那幼童聽了,怔怔地看了張入雲半日,忽然間跳起緊緊抱住張入雲的脖,大聲的哭了起來——。
他這一哭,如杜鵑泣血,久久不曾停歇,好似要向張入雲訴儘自己自出世以來,滿腹的辛酸和委曲。
自他身居山野之時,就有無數人類想要掘取他,後等他能化成*人形之後,凡是得知他身份秘密的人皆想得之而後,好不容易修行千載,稍具防範能力時,卻又被人趁自己和義姐雙雙大劫之時,偷施暗算,自己姐姐那麼大的本事,也在正邪兩股力量都施惡手之下中了雷毒,被打瞎一隻眼睛,毀卻一支臂膀,日後雖然有救,但具威力的蠍尾卻被敵人生生斬去。
就這樣敵人還未甘心,雙雙要取自己二人的性命,可恨一個自據正派的人士還說是要為人間除害,他明明知道,義姐如若傷害生靈,決不能練成渾身赤色,此番劫數過後,只要再加以時日,必能化身成龍,終脫卻那一身奇毒的甲殼,易骨拔髓,二次證果,他日必有所成。
可笑雙方搶奪之下,終是妖道師徒陰謀詭計高一層,用金蟬脫殼之術,瞞了正道之士,不遠萬里之外的大雪山上,將二人帶到這裡。
自己並義姐在途中被妖道三人在押解的萬里路途之中,吃了多少辛苦,受了多少折磨,幾次逃跑都應自己傷損過重未能成功。
待妖道把二人運至此處,稍得閒暇便於加害二人之時,卻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