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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聳的樓房遮擋了打在街道上的光線,公路中心的隔離帶剛剛換上了美化環境的花壇,車流綿密一輛交替一輛的堵成長龍,從立交橋上到立交橋下,然後一直延伸到兩邊矗立不少高樓散著薄暮的遠方。
大馬路周邊很有一股繁忙的味道,牛肉粉店騰冒著熱氣,商品店裡有人端著廢水出來潑到路邊下水口,偶爾還能見到幾個時尚女子很愛惜面板的打著遮陽傘有說有笑的從道路上走過去,多少讓公交車裡,計程車上,轎車內的不少人稍微緩解了些堵車的煩悶。
但此刻對路上一輛黑色吉普bj212越野車上的三人來說,堵車還不算最崩潰的事情,最崩潰的是在這鋼鐵森林般的城市裡,竟然找不到路了。
車上面正副駕駛和後座各有一個青年,駕駛座上的面容是三人裡最黑的一人,從吉普車外面看光線不高的內部,估摸著這個青年最突出的是兩隻比周圍膚色白很多銅鈴一樣的眼珠。
212吉普內座空間殷實寬闊,一個一百七八十斤的成年漢子在座位上完全可以做到遊刃有餘。而此刻坐在副駕駛上的第二名青年,卻給人以肩寬抵住右側車門,個人很難伸展,虎縛於籠的觀感。於是他轉過身,對身後後座上的青年道,“紂王,要不咱換個,這地方嘛太難受了。我待著不安生,咱們挪挪,中不中?”
叫“紂王”的青年有些吊兒郎當的一笑,“別啊,還沒舒坦呢,怎麼就換你了,鯤鵬,你平時不那麼得勁兒的嗎,你再堅持堅持,咱們都回蓉了,離地兒還遠嗎?要不你讓小男男和你換個位,換你開一陣過過癮。”
被稱之為“小男男”的駕駛座青年轉過頭來,“紂王,你平時就跟老子吹吧,說霖城這是你的地盤兒,結果一進城,你北都找不到在哪裡了,趕緊的,你到底想到了沒有,這車堵得老子喉嚨都幹了,咱們從禾城過來路上跑了三天,最後到了你別告我說地兒還遙遙無期,那老子要弄人了!”
“紂王”嬉皮笑臉,“別啊,我這不正想嗎,說到底老子又不是這地方長大的,就是這土生土長的計程車司機,大霖城好些地兒也是不知道的,這就跟咱檀市一個樣,說到底歷史古韻在起作用,咱們這土地博大精深。哎,對了,找個計程車問問不就得了。”
正好吉普旁就停了一計程車,計程車司機正斜眼朝著這吉普里面打量著。叫小男男的青年開啟車窗,對計程車司機問道,“師傅,問你個事,霖城訓練區往哪裡走?”
那計程車司機顯然很有些興奮,手摁副駕駛座椅上,湊出窗外問道,“你是要去醫院,還是去招待所?”
“去訓練區總部。”
“訓練區總部大院啊,哎喲我想下在漢江路那邊,漢江路曉得咋個走不?”
“我們連這裡是哪裡都不知道。”
“這樣嘛,我帶路,你跟著我車走,我給你帶到訓練區門口。”
“小男男”大喜過望,“成,一會走了多少路,一樣翻表算錢就是。”
計程車司機灑然一笑,“那哪能要你們錢噢!不過你可要跟緊了,就算是有紅綠燈,我的車你還不一定跟得上的噢。”
“小男男”從計程車司機這身上嗅到一股挑釁的味道,旁邊一聽這話的紂王和鯤鵬就覺得要遭,在部隊就號稱神人的此人什麼都好,就是有點沒腦的熱血,不經激,說好聽點是太要強,什麼事不爭個子醜寅卯不紅臉就不算完。說難聽點就一牛角尖高手。
一聽這話他果然不樂意了,冷笑道,“我十五年的車齡了,師傅,在霖城這種平原地區,我還沒當回事,你不要小看我噢。”
沒想到這司機亦是一個冒殼高手,眉頭一挑道,“不信我們可以比一比。”
紅燈跳到綠燈,龐大的鋼鐵車流開始緩緩行進。
小男男雙手擱方向盤上,黑麵白眼刺向前方,眯了眯眼道,“來嘛。”
車後座那叫紂王的人有點氣急敗壞,“比個毛線”還沒說完,吉普就轟然發動飈了出去,慣性將他重重的摔在座椅上。
同樣在一個不知名的街區,吉普車轟了兩嗓子油門,聳了聳,終於在一個看上去很靜僻的街區停了下來,左邊有個破破爛爛的幼兒園,後面是家一看就快要倒閉的夜總會,有股子凋零的味道。
後車門“噶呀!”一聲開啟,叫紂王的青年從車後座罵罵咧咧的跳了下來,“比什麼?比什麼!?我們現在在什麼地方?跟你說比不得,這霖城竄上竄下的計程車鑽空子一個比一個厲害,我管你在哪些路上跑過,這強龍跟地頭蛇斗的事咱們別這麼蠢成不,我日,現在怎麼辦,還能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