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威鎮中都宣淫無度勇闖北院重整旗鼓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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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表力薦出質,而皇帝自然不願,於是僅交出兩名較疏遠的宗女,餘者令蒐羅青樓女子或歌妓舞女,最後直接搶掠良家少女進獻給涼人。
&esp;&esp;可那位人面獸心的北院大王怎會輕易善罷甘休?不過數月,朝中大臣便許諾無論何人皆可獻出。幾日後,皇帝出城跪迎胡虜;王妃、公主被分賞給涼軍將領,已有孕者下胎,甚至有三位公主充為營妓,不出數日便歿于軍寨。抵涼後,宮中貴女、幼女許多沒入所謂“浣衣局”,實為涼朝官營妓院,專為涼皇族發洩獸慾所設。
&esp;&esp;帶路的內侍搡了她一把,急聲催促,“走啊,快點兒!”
&esp;&esp;殿門吱呀一聲,在她身後關上。
&esp;&esp;殿內紅燭光暖,紅紗帳內,一名南朝女子幾乎全裸的趴在床上,一身白花花的嫩肉亂顫。她身上壓著個高大健碩的的北境男子,腰胯的不斷起伏伴隨著床榻的吱呀聲,偶爾發出一兩聲悶哼。
&esp;&esp;女子不知在受什麼折磨,白得發亮的身上全是斑斑點點的淤紅,雙手無力地被交綁在頭頂,口中已經說不出完整的句子,只有從喉嚨裡流溢位的一段段細碎呻吟。
&esp;&esp;數名美人一絲不掛,在紗帳前扭腰擺臀,曼妙的胴體花枝亂顫,一雙雙玉足蓮步生花,體態極盡妍豔地延展旋轉。
&esp;&esp;軼青何曾見過這般淫亂景象?腦中瞬間‘轟’的一片空白,如一尊雕像般呆住了。
&esp;&esp;下一瞬,急急轉身,用盡全身力氣去拽門,卻被內侍一把揪住,被迫轉回了身子。
&esp;&esp;軼青逃不出去,僵愣的垂首躲在內侍身後,緊閉雙眼,無論如何也不能平復胸口的驚駭和噁心。
&esp;&esp;不知過了多久,帳中女子早沒了聲息,男人的悶哼聲卻越發頻繁凌亂。忽然一聲低吼,床榻的吱呀聲止住,只餘男子的喘息聲和衾褥翻滾的沙沙聲。
&esp;&esp;四周一片寂靜。
&esp;&esp;“啟稟殿下,殿下要的南啟人到了。”
&esp;&esp;軼青慢慢睜開眼,發現內侍早已不在她身前。
&esp;&esp;她心口一窒,掐緊拳,強迫自己鎮定。
&esp;&esp;我是個男人。她不斷告誡自己。我是個堂堂正正的男人。
&esp;&esp;她緩緩抬起了頭。
&esp;&esp;高大健碩的北境男子正斜靠在帳前。金繡黑緞雲龍暗紋外袍鬆鬆垮垮在腰間繫住,胸口流暢健美的肌肉線條上交錯幾節猙獰的傷疤,汗水順著精煉的胸膛滾落,在燭火下折射出粼粼光影。內侍正在一旁為他斟酒,幾個侍女蹲跪在側為他擦拭身體。
&esp;&esp;那張俊美無儔的臉上,一雙狹長的墨綠色眸,狼一樣注視著她。
&esp;&esp;是拿走她小香囊的人!
&esp;&esp;軼青愣愣定在那裡,既不願向這異族的侵略者俯首跪拜,又想把小香囊要回來。她下意識掐緊了拳。
&esp;&esp;“還不跪——”
&esp;&esp;男人舉起一隻手,止住了內侍的呵斥。
&esp;&esp;“認得我麼?”
&esp;&esp;“認得。北院王。”&esp;沒有避開他逼近的犀利目光,軼青努力剋制著,要自己鎮定。
&esp;&esp;男人呷了口酒,語調漫不經心。
&esp;&esp;“認得還不跪?”
&esp;&esp;“時危見臣節,世亂識忠良。”
&esp;&esp;男人哼笑兩聲。
&esp;&esp;“倒比你們皇帝有骨氣些。”
&esp;&esp;他放下酒杯,在她面前兩步遠停了下來。
&esp;&esp;“你做的?”
&esp;&esp;他從懷中掏出那隻南錦香囊,輕佻地拋甩褻玩。
&esp;&esp;製作香囊的南錦是她親自織造出的第一匹。南錦以往慣用幾何式圖形。於是,她花了將近一年的時間,從設計繪圖,到填色染絲,再到排線上機,交換運用三組長拋緯線與三組短拋和特拋緯線,不斷變換各種色線,使圖案分段逐花異色,終於織造出一匹圖案更加繁複生動的錦。病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