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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我會聽他的話住下來?
我還是不理他,掀開被子下床,床下是雙棉拖鞋,我的鞋早就不知道去哪了。
下床後,我徑自朝門口走去,伸手擰門把手時,卻發現擰不動。
我不信邪,用了些力氣去擰,發現門真的被反鎖了。
不指望陸京舟會給我開門,我掏手機準備打電話,江樓要是見我這麼久不回去,肯定會很著急,可是當我一摸兜,發現兜也是空的。
胸口一股氣壓著,我深深吸了一口氣,吐出,忍著發飆的情緒,轉身大步走到陸京舟面前,“手機給我。”
陸京舟眼皮動了動,又垂下,以一種睥睨的姿態看著我,他沒第一時間回我,而是將嘴裡的煙抽完,抬手將剩下菸嘴的部分直接摁在旁邊的窗戶沿上,最後才不緊不慢的開口,“留下。”
我猛地轉身,打量著陸京舟的房間,搜尋著可以用的工具,目光落在陸京舟床頭櫃上方的一個水晶球上,我毫不猶豫的走過去拿走,然後大步返回門口,對著門鎖的位置一頓猛砸。
“duang,duang,duang,duang”
我使出全身的力氣砸,可這死鎖,跟非要和我作對似的,我砸了五分鐘,可是這門除了門面上有些損傷之外,門鎖是一點開的跡象就沒有。
砸累了,我把水晶球狠狠摔在地上,這水晶球真的很結實,摔在地上,不僅沒有任何破損,反而還穩穩地立了起來。
我:“......”他媽的!
胸口的火氣更深,我忍不了了,返回陸京舟身邊,把人狠狠推開,我要跳窗。
我就是摔斷腿,也絕不會跟一個有囚.禁傾向的人待在一塊。
可雙手剛摁上窗沿,我整個人就被攔腰抱了下來。
我無聲掙扎著,可下一秒,我就被狠狠扔在了床上,來不及疼痛,緊接著,高大的身軀帶著濃烈的菸草味一併壓過來。
陸京舟力氣實在太大,他大手桎梏著我的雙手並舉到頭緊緊壓著,我想動腿,卻又被提前發覺,他兩腿分在我兩腿外側,直接將我的腿緊緊擠著,讓我連動彈的機會都沒有。
同樣是男人,身高比不過也就算了,力氣竟然也被徹底碾壓,我氣不過,只得試圖靠上半身扭動掙扎,還沒動兩下,陸京舟便俯身壓了過來,低沉的聲音帶著警告,“再動,我現在就草.你。”
我呼吸一窒,睜大眼睛去瞪他。
陸京舟,這個狗逼!
他怎麼能這麼無恥,下流,卑鄙!
我氣得胸口劇烈起伏著,有一種想要撞他頭跟他同歸於盡的衝動。
這幾年,我自認為我從前的壞脾氣已經在成長中磨去很多,可是直到此刻,我發現,我還是我。
陸京舟換成了一隻手抓住我的兩個手腕,我驚奇的發現,他一隻手竟然也可以把我抓得死死的。(註明:作者親身體驗過了,可以被一隻手抓住兩隻手腕)
此刻突然意識到增肥的重要性,我要是再胖點,肯定不會被這樣抓住。
額前的碎髮被輕輕撥弄開,我把臉扭到一邊,不想被他碰。
“七年。”陸京舟撫摸著我的額頭,他像是在面對許久不見的寶物一樣,愛不釋放的觀察著,“怪不得有這麼多男人圍在你身邊,確實是比從前更好看了。”
我臉色一僵,他這話什麼意思?
“不過,我既然回來了,那些人,就別想再靠近你了。”
我被這話驚到了,把頭扭回來看向陸京舟,在看到他眼睛裡沒有任何溫度時,我意識到,他是認真的。
氣不打一處來,我被氣得嘴唇發抖,“陸京舟,你是不是有病啊!”最後一句,我幾乎是吼出來的。
這個人,莫名其妙的回來,莫名其妙找上門,莫名其妙把我迷暈,又莫名其妙把我留在這兒,跟神經病有什麼區別?
陸京舟,他到底要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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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囚.禁了,那天我罵完陸京舟是不是有病之後,他沒有再搭理我,恰巧來一個電話,他便起身出去接電話去了,我看著他把門開啟,找準機會往外跑,可是下樓之後,發現客廳的門也已經被鎖上了。
我意識到陸京舟是真的要把我圈在這兒,心裡萌生出一種恐懼來。
不是因為這個人,而是因為他的行為。
回到房間,我生出再次跳窗的衝動,可是當我真正踏上窗沿的那一刻,我被將近十米高的距離嚇到了。
這要真跳下去,我不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