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競賽考試倒計時兩天,學生會舉辦了歡送會,而我們也要在考試的前兩天回家,然後第三天自行去考試。
離校那天,幾個社團的組織在一起,從教學樓至校門口的這段路程,各種表演夾道歡送,有的甚至送上了一舉奪魁的花束。
因為這次考試連著暑假,所以,大家也都是帶著行李走的。
收拾東西的時候,我從桌兜裡發現了我給陸京舟寫的第九十九封情書,黑色外皮包裝,裡面是我多年來的愛意。摸著外封上的燙金線條,不知為何,我竟萌生出一絲感慨來。
江樓也看到了,他見我發呆,突然冷不丁在我耳邊開口,“第九十九封,要送出去嗎?”
他知道我要送給陸京舟九十九封情書的願望,所以才會這麼問。
我看著手中的東西,出神了很久。送給陸京舟的前九十八封情書,每一封陸京舟都沒有收,而那些被拒絕的情書,也被我收在了房間的收納盒子裡。
這第九十九封,我原本也是要送出去的,打算和那條要送給陸京舟的圍巾一塊送出去,可是,圍巾我沒有織完,這封情書也被擱置了。
我看向教室最前方,陸京舟收拾的背影都那麼挺直,我突然覺得喉間有些酸澀,不知惋惜他,還是可悲自己。
“不送了。”我收回視線,對江樓說,“沒必要了,畢竟我現在,已經不喜歡陸京舟。”留著這個,也只會徒增......生氣。
我把書本都放進書包裡,這時候教室裡人已經走得差不多了,我回頭去看牧亭野,他的東西早就收拾好,但他沒走,因為在等我。
那晚在我的兇狠表白之後,牧亭野將我緊緊抱住,在我期待又緊張的目光裡,回應了我的愛意。
他說:“考試過後,我們就在一起。”
·
江樓欲要等我,我讓他走,說自己已經有人送了。
他問我是不是牧亭野。
我說是。
江樓神色閃過一絲落寞,半開玩笑地說:“軟軟,你現在跟牧亭野玩得最好了,我都不是你最好的朋友了。”
聽到他這麼說,我急忙解釋,“我沒有,你在我心裡,依舊是很好很好的朋友,你和牧亭野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你問我。
我一下子噤了聲,彷彿被這句話問住了。
哪裡不一樣,哪裡都不一樣。
我喜歡牧亭野,也喜歡江樓,前者是愛情,後者是友情。
我可以跟牧亭野做親密的事,但是對於江樓,我卻做不到。
“阿樓。”我許久沒這樣叫他,平日裡都是連名帶姓,“沒有任何一個朋友可以撼動,你在我心裡好兄弟的位置。”
我給不了他更多的,除友情以外的感情,他對我好,但我只能欠他。
江樓家的司機很快就來了,江樓走出校門的時候,他對我說,“軟軟,考試那天見。”
我目送他離開教室,輕輕地說了聲好。
“許阮,發什麼呆呢,走了。”牧亭野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我身邊,見他過來,我眼疾手快,連忙把手邊的情書塞進了我書包的側邊。
“好好,走走。”我背上書包,累計了整個大一大二時期刷題階段的書本和材料重重的壓著我的頸肩,可剛走出座位沒兩步,牧亭野就把他的書包取走了。
我大為震驚,連忙抽出信封,然後走到牧亭野身後,他見我動作突兀,不明所以的看了我一眼。
我有些心虛,推著他往外走:“走走走,別等會兒門口堵車了。”快要走出教室的那一瞬間,我放在背後拿捏信封的手用力一揚,把那份情書扔進了垃圾桶。
我跟著牧亭野走了。
很多年以後,我無比後悔這一天丟掉了那封沒有送去的情書,以至於導致我往後的人生——。
……
到我家樓下後,我讓牧亭野在樓下等著我,自己則是先上樓把東西放家,跟我媽說了一聲自己要出去玩,然後便下樓去找牧亭野了。
最後這兩天,輔導員說是讓回家做好競賽考試的準備,其實就是讓我回去放鬆一下。
雖然進入競賽考試以來,每天都是很緊張的奮戰狀態,可是到了真正的嚴峻時刻,卻沒有那麼緊張了。
畢竟時間也就剩最後的兩天,就算再努力,也沒有什麼用了。
現在要做的,就是搞好心態,去迎接即將來臨的競賽考試。
牧亭野先是帶我去他家吃了飯,然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