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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飯後,我主動把我和牧亭野用的砂鍋給洗了,牧亭野要幫他媽媽扔垃圾,我也準備跟著去,阿姨卻叫住了我。
“讓他自己去就行了,垃圾桶放置的位置有點遠,小阮,你在這兒等著。”
我本來想跟牧亭野一塊的,聽到阿姨這麼說,懶癌患者一枚的我,不去了。
“小阮,你和亭野是什麼時候成為朋友的啊。”她像關心兒子人際交往那樣問我。
我腦海裡開始回想和牧亭野的初識,其實大一上學期期末體育考試他幫我那次並不是我跟他說的第一句話,我和牧亭野最開始認識,是在我們還沒有上大學之前的時候。
那會兒是新生到校,是要先在公示欄上找自己的班級的,陸京舟沒等我,我很晚才到,我到學校的時候,在校園裡亂逛的新生已經寥寥無幾了,我方向感很差,而且剛離開初中的校園,面對高中的校園我壓根就分不清東南西北。
迷糊的我轉了大半圈,最後把自己轉廁所去了。
彼時的高二三年級還沒開學,整個學校只有高一的新生,男廁圍了好多人,我原先以為是上廁所的人多,需要排隊,走近了聽到有人在勸說著“別打了”這才知道有人在打架。
我擠了進去,心想開學第一天就發生這種事,打架的學生是不是不在乎高中生涯。
廁所裡,有塊空地,除了正在上廁所的同學,打架的場景是一對三。那是我第一見牧亭野,少年冷峻充滿攻擊性的臉與周邊稚氣未脫的男生格格不入。
圍觀的看熱鬧不嫌事大,有人只說著別打了,可沒有一個上前去攔。
我是個愛管閒事的性子,而且那時的牧亭野不知道跟那三位同學鬧了什麼矛盾,下拳每一下都挺重的。
我站了出來,不怕死的去拉正在揍人的牧亭野。他比我要高出許多,力氣也比我大,雖然第一下沒有拉動他,但是當我第二次拽他的時候,奮力喊了一聲,“校長來了,你還要打嗎!”
我那時其實也就是隨意一喊,沒想到話音剛落,校長果真就走了進來。
“是誰在打架!牧亭野?還有你們幾個,都給我來辦公室。”
我當時很驚訝校長竟然認識牧亭野,眼睜睜的看著被叫的四個人中其中三個人都灰頭土臉的跟著校長走。
牧亭野走的時候,回頭看了我一眼,深邃低沉的眸子裡帶著警告的意味,似乎在說我多管閒事。
我心中不忿,往前追了兩步,為自己辯解:“我是在幫你。”
可那時的牧亭野面對陌生人的好意根本不在乎,不屑的哼了一聲,便離開了眾人的視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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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著初見,我刪刪減減跟阿姨說,我和牧亭野從一開始的時候裡就是同班同學,我們是前後桌,這才成為朋友的,只是那會兒我們還沒有那麼要好。
我還告訴阿姨,進入大學之後,尤其現在,我們大二,關係變得很好了。
聽我我講的一切,阿姨眼睛紅了,“小軟,你是他唯一的朋友,亭野的親生父母從小就不要他了,我只是他養母……”
我只微微驚訝,因為陸京舟也說過,牧亭野的大致情況,還讓我不要輕易招惹,但懷疑是一回事,親耳聽到事實真相又是另外一回事。
正當我還想繼續問點其他關於牧亭野的事情的時候,牧亭野回來了,他顯示看了我一眼,又把目光放在他養母身上,不知道是不是發覺了什麼,我看到他眉頭因為不滿的緊蹙著,語調都是提醒,他說:“不要什麼話都往外說。”
阿姨似乎很在乎牧亭野的看法,連忙笑著解釋,“沒說什麼,亭野,你別誤會,那什麼,你們先上樓休息吧。”
牧亭野沒再看她,而是走向我直接拉著我的手上了樓。
之前來過,但是一直不知道後廚同樣樓上,逼仄的樓道沒有燈光,牧亭野走在我前面,我看著有些佝僂的背影,莫名有種他好像不該處在這樣小的地方感覺。
到了二樓,我看到了正常家庭的裝潢,進來就是客廳,周邊是分佈的房間。牧亭野將我領到他房間,他的屋子很乾淨,但也很簡潔,與陸京舟滿是各種名著,名畫,擺件大相徑庭。
房間裡裝了空調,一進來,牧亭野就把空調開啟了,他說,“樓上比較熱,我開了20度,可以嗎?”
我意識到他在問我,愣了一下,“可以啊。”
牧亭野讓我先坐,他則是去洗澡,等待期間,我百無聊賴的打量他的房間,米黃色的衣櫃,配套的書桌,書桌上未做完的一套真題卷